吳銘不知道,她是知道的。
據說這幾個家伙在燕京惹上了宋觀潮,被揍了一頓。
之后好像還發生了一些事情,可惜太過隱蔽,她也不清楚具體的情況。
但這幾個家伙忽然跑過來,便是能看出一二。
這些家伙,是想近水樓臺先得月,想要和宋觀潮處好關系。
亦或是,想幫宋觀潮做點什么,讓他念著自己的好。
但曾黎覺得,自己得提醒一下他們。
這群二代做事很不靠譜,有時候明明想辦好事,卻總能辦砸。
他不攔著這些家伙,但也不能讓他們影響到宋觀潮。
等吳銘去上洗手間時,曾黎打斷他們的聊天,道:“你們幾個,來陵江給我老實點。”
幾人不解,李鶴蹙眉:“曾黎,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來陵江玩,也招到你了?”
“玩?”
曾黎撇嘴:“吳銘不知道,以為我也不知道?”
“宋觀潮是我爺爺底下的兵,我比你們了解他。”
“你們想巴結宋觀潮,我不管,但你們做事兒之前,動動腦子,別好好一件事給辦砸了。”
“要是影響到宋觀潮,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一聽曾黎竟然知道燕京的事兒,幾人都是有點尷尬。
想到自己剛剛那副表演,忽然覺得自己就像馬戲團的猴子,尷尬的都能摳出三室一廳。
還好吳銘及時回來了,幾人繼續聊,但不怎么聊宋觀潮了。
吃過飯散了場,回去路上,曾黎給宋觀潮打電話。
這種事情,還是得告知他一聲。
第一遍沒人接,第二遍還是沒人接。
連著打了七八通電話都沒人接。
曾黎看看時間,才八點不到,不可能睡覺啊。
終于,電話接通了,那頭宋觀潮氣喘吁吁道:“什么事?”
一聽這呼吸,她頓時想到了什么,柳眉一揚,露出兩顆小虎牙:“你是不是在和女人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