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過去,盡量讓身下與她保持距離。
一邊按一邊問:“說吧。”
“真是猴急。”
吐槽一句,曾黎道:“我記得,薇薇姐是不是把紀委拿下來了?”
“不算。”
宋觀潮道:“王書記是個墻頭草,兩邊靠。
但王書記的重心的確還是放在書記這邊。
派駐在市委的工作組,也是書記的人。”
“那就讓紀委派駐去發改委,好好查一查,把幾個主任都查一遍。”
“這太……”
“太過分了?”
曾黎接過他的話:“所以才說你當局者迷呢。”
“你擔心別的部門覺得小題大做,薇薇姐以后不好開展工作,可是你想過沒有,你什么都不做,人家只會覺得你好欺負。”
“再說了,對薇薇姐來說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自己人,一種不是自己人。”
“你做的再過分,自己人只會覺得做得好。
你越硬氣,他們越有安全感,覺得自己跟對了人。”
“至于其他人,你管他們怎么想的干嘛。”
“沒做之前,他們也不是薇薇姐的人,做了之后,同樣不是。
所以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再說了,你拿發改委開刀,其他部門只要不傻,以后在做小動作之前,都得掂量考慮,要不要這么做。”
“對領導來說,一定要有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
“你負責唱黑臉就行了,白臉讓薇薇姐去做。”
宋觀潮道:“發改委不是那么好動的。”
曾黎語氣古怪:“你是不是對發改委有什么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