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觀潮忙坐起來,接通電話。
“書記。”
“中槍了?”
吳薔薇聲音聽上去還是那么平靜。
“嗯。”
“你很厲害?”
“嗯?”
這語氣,聽著怎么有點不對勁了。
下一秒,吳薔薇哼一聲,語氣里帶著幾分怒意:“除暴安良是警察的工作,什么時候輪到你亂插手了?”
“梁局長和吳書記有自己的安排,你跟著瞎胡鬧什么?”
“不知道劫匪手里有槍嗎?”
“書記……”
“閉嘴!”
吳薔薇罵道:“出院之后寫一份三千字的檢討給我,手寫!”
“書記……嘟嘟。”
擦,罵完就掛電話,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
宋觀潮一臉無語,但并不生氣。
吳薔薇看似是罵他,是在責怪。
可宋觀潮聽得出來,她言語之中都是關心。
宋觀潮靠在床頭,傻笑著。
笑著笑著,他想到吳銘那個娘炮,便是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一想到這娘炮住在吳薔薇家里,他就止不住胡思亂想。
“他們倆,該不會上床了吧?”
“這次把周俊送進去,沒把這小子送進去,虧了。”
正胡思亂想時,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
“宋秘書,你沒事吧?”
張月手里提著水果,走到床邊。
她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按理說,她對宋觀潮是痛恨,是厭惡的。
畢竟,宋觀潮將她這些年經濟犯罪的證據給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