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遠在陵江市的秦局長都知道,自己這個本地的副局長卻什么都不知道。
監獄長道:“他昨晚突然重病,送去醫院搶救了。”
“哪家醫院?為什么不告訴我?”
“是,是姚局長帶走的。”
“姚局長?”
張春成一愣,心里微微一安。
“你確定?”
“肯定啊,當著我面帶走的。”
張春成立刻打給姚金勝,電話關機,這才想起來,他去渠城了。
“他在哪家醫院?”
“在,在……”
他也說不上來。
“草泥馬的,李順,你給我說實話,魯小天到底死哪里去了?”
這家伙在騙自己!
“我不知道啊,姚局長昨晚把人帶走,說是帶他給他奶奶燒紙磕頭,今天中午就送回來。”
“草,你是shabi啊!”
張春成快哭了。
心里把姚金勝也給罵的狗血淋頭。
你踏馬跑去出差,留這個爛攤子給我。
不過他也只是有點慌,并沒有太緊張。
既然姚金勝說了中午送過來,肯定會安排人送過來。
可這時,秦局長又打來電話。
看著他的來電,張春成有一種被催命的感覺,心里煩躁,又不得不接。
“秦局……”
“到了沒有?”
“到了。”
“在看守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