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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2章（第2頁）
宋觀潮也不催促，足足等了兩三分鐘，楚小娥忽然道：“你說的對，即使沒有吳書記，也輪不到我做副書記。”
嗯？
怎么忽然說起這件事情？
宋觀潮忽然拉開椅子，把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而后坐下，將她放在大腿上。
楚小娥低著頭，表情很失落。
宋觀潮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怎么忽然說起這個？被誰打擊了？”
楚小娥強顏歡笑：“就是忽然認清楚了自己的能力，能擔任秘書長已經有些吃力，副書記，的確匹配不上。”
宋觀潮沒有說話。
他大可以說點好聽的話，安慰安慰。
但這種話說出來，就太虛偽了。
“能力是可以培養的，你還年輕，沒有擔任過管理人事的一二把手，就是真讓你擔任書記市長，你也做不了。”
“一樣的道理，你讓我去擔任，我也不行。”
宋觀潮道：“組織上沒有提拔你，也有這方面的考量。
你如果想走這條路，我的建議是，先從副市長或者區官員做起。
一些市直部門，也可以。”
楚小娥輕輕嗯了一聲。
這種對于她職業路徑的具體規劃建議，比一味的安慰，讓她更受用。
她將腦袋靠在宋觀潮懷里，道：“司青青出事了。”
宋觀潮眉梢揚起：“怎么了？”
楚小娥將事情，與他詳細敘述。
聽完之后，宋觀潮大概明白她為什么心情如此低沉了。
倒不是因為司青青的問題，而是因為司青青出了問題，讓她覺得，她在用人方面，有大問題。
她給宋觀潮推薦過馮紅濤，其次便是司青青。
一共就推薦了兩個人，這就有個出事了。
“別有壓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