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拉斯加州生活的人都知道一個道理,遠離棕熊就沒有生命危險。
“伙計,快回來。”
“別理那個瘋子,跑啊!”
“報警,叫救護車。”
逢山后退一步,等棕熊爬出來后站起身,在眾人赫然目光中摘下熊頭帽子,露出一個滿是紋身的臉。
“混蛋,晚上穿熊皮衣到處跑,不要命了。”
“噓,小聲點,他是印第安人。”
“快看他臉上的光榮紋身,是印第安獵頭人,他們會活生生割掉敵人的腦袋。”
“怎么還有獵頭人,政府不是把他們趕到保留地。
“聽說還有少數印第安部落不愿接受。”
眾人剛平靜的心再次緊張起來。
熊皮印第安人走到逢山面前,突然默默跪下,雙手向前伸,做出儀式中跪拜的動作。
口中用奇怪腔調呼喊。
“khil,khil,khil。”
逢山被眼前一幕整迷糊了,這人怎么神神叨叨跪拜自己。
“伙計,他是你的同伴?請不要打擾客人休息。”旅館工作人員走過來,拍拍逢山肩膀。
這一拍不要緊。
跪在地上的印第安人瞬間目露兇光,仿佛受到羞辱一般,拿出一把弓箭,搭上箭矢對準旅館工作人員。
逢山連忙擋在前面,“不要。”
印第安人馬上松開弓箭,再次跪地呼喊khil。
這時,在場所有人知道那個倒霉蛋屁股上的箭矢從哪來的。
感情是這個印第安人射的。
“伙…伙計,你不能走,你的同伴傷人,等會警察會來處理。”旅館工作人員受到驚嚇的躲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