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獵本來就是為了還錢,可現在錢鴻生這條路走不通,這十里八鄉能把生意做到縣城去的人,除了他之外又沒有別人了,難不成真讓他們自個兒拿去其他村子擺地攤去賣了?
這樣的話,時間精力可要一大把,還有不少人去跑,那這可就麻煩了。
像這片區域,各個村子有多的肉跟糧食還是生活用品啥的,都會通過錢鴻生去出往縣城。
對于每個村子而言,這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其他人自然也有做這些生意,但能堅持下來且有所保證,加上信譽好的,也就只有錢鴻生一人了。
不過近幾年來,又多了個馬少英。
“不對啊,你剛才說我們打的獵物全被劫了?”忽然,趙勝利喊了一聲,把大家伙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錢鴻生不解地點了點頭,“是啊,全都沒了,那么多錢,真是天殺的馬少英!”
“你的意思是我們每次去打獵后,通過隊里再到你這兒,你再送去的路上就被劫了?”
“就是我們一打獵,他們就出馬來打劫了?”
我去!
頓時,圍在桌子旁的所有人全都震驚不已。
這事兒,還有貓膩?
錢鴻生也是意識到了什么,瞳孔猛地放大,有些難以置信地點了下頭。
“勝利,你小子還真他娘的說到點子上去了!”
“這片那么多村子,就你們虎頭村有打獵小隊,每次你們打完我都是出大貨,你們不打獵我都是偶爾跑一趟而已,你們去打獵了我才會把東西都合在一起送過去!”
“他們是知道你們啥時候打獵了?”
此話一出,倉庫內眾人全都瞪大雙眼。
這他娘的也太可怕了吧!
“這,這么說的,咱中間有內奸?”隨著李鳴天的話一出口,大家伙一下子懵逼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愣是把氣氛給整得詭異了起來。
無論是誰,此時心里頭都感到一陣害怕。
平日里一起可喝了那么多次酒,雖說認識的時間不算長,但大家伙全都處成了兄弟。
現在這么整,誰心里不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