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從褲兜里掏出一個證件,得意洋洋地在羅澤凱眼前晃了晃:”
這是我的執法證,難道你還敢暴力抗法?“
羅澤凱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么聯防隊會有執法證。
聯防隊員見他有些猶豫,上來銬住了他的雙手,硬生生地推進了旁邊一間黑漆漆的屋子。
這屋子簡直像個密室,窗戶都被木板封得嚴嚴實實,不透一絲光亮。
他們將羅澤凱銬在一把椅子上。
椅子對面就是桌子。
肥頭男人坐到了桌子里面,瞪著一雙陰毒的眼睛看著他。
沉默了半天,他猛然將桌子上的臺燈“啪”
地一聲打開。
那上百瓦的燈泡如同探照燈一般,直射羅澤凱的眼睛,刺得他眼前一片白茫茫。
“你媽的,你居然敢打我侄子。”
他罵罵咧咧。
羅澤凱大聲爭辯道:“他聚眾搶劫,還調戲婦女,你們怎么不抓他?”
“現在沒有人證,你說什么都沒用。”
他惡狠狠的說道,“看你小子溜光水滑的也不像個窮人,只要你賠償一些錢,這事就算過去了。”
羅澤凱氣得臉色鐵青:“我憑什么賠錢?你們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你媽的,我怎么執法還用得著你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