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生程遠的氣呢?”
洛文川沒有回答。
墨玉清松開程遠,站起身,徑直走到洛文川面前,一把摟住他的肩膀,湊近他,低聲說,
“怎么了這是?還不開心,為什么不開心?”
洛文川聞言,氣鼓鼓地,扭頭看向他,
“你讓我不開心。”
墨玉清有點丈二摸不著頭腦,
“我?我怎么招惹你了!?”
洛文川沒有說話,低下頭,默不作聲。
墨玉清鎖他喉,“你說不說?”
“不知道,就是看到你不開心。
墨玉清:“我靠!我們多年友情,你莫名其妙的就說討厭我?也不給我個理由,你不給個理由,今晚我不會放過你這個臭小子。”
洛文川被他鎖喉,沒有反抗,低著頭,沒吭聲,垂著眼睛,那模樣活像一只落魄又受傷的小狗。
墨玉清伸手撥弄了下他的白毛,把他微微炸毛的頭發(fā)捋順一點,感覺看順眼了,放緩語氣道:
“應(yīng)該不是我惹你吧?到底誰惹你了?你從錄節(jié)目開始就一直不太開心,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不問,你不說,我們是不是兄弟”
洛文川沉默片刻,回過頭,抬手指著程遠,
“程遠,他欺負(fù)我。”
程遠一臉驚愕,指著自已,不敢置信地問道:
“不是,大哥,我什么時候招惹你了!?我剛才就在看電影,我都沒有招惹你,吃飯我也只是說了一句,你說我干嘛?”
洛文川老實交代:“那天在酒吧”
程遠瞪大眼睛,以為他要說出酒店那晚他欺負(fù)他的事。
有點小慌張。
于是在他即將開口之際,趕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拉著他就往衛(wèi)生間走去。
程遠把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上后,看向洛文川,壓低聲音說道:
“洛文川,你個笨蛋,你還真敢說那事?”
洛文川皺眉,他還沒有說什么,他為什么這么害怕?
他輕嗤一聲,眼神疑惑。
“我怎么不敢,被睡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為什么這么害怕?”
程遠語塞,其實他也不是怕被人知道這事。
主要是,主要是,那要是說了,傅少景知道這事,他不是怕傅少景對洛文川的印象分大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