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種完全聽不到,毫無意識,又不能動,和死了有什么區別。
洛母掛斷電話后,握緊了洛文川的手,她紅著眼睛說,
“文川,你聽到了嗎?那個孩子祝你生日快樂你聽到了嗎?媽媽求你快點醒來好不好?不要嚇媽媽”
洛文川一動不動,沒有一點動靜。
洛母沒忍住,趴在病床上,隱忍地哭了起來。
掛斷電話,程遠垂眸看著手機相冊。
屏幕里。
洛文川靠站在墻邊,微微低頭看著一個小男孩,手里拿著一根棒棒糖,似乎要遞給小男孩。
他臉上的笑容很溫和。
讓人看了很舒心。
程遠盯著這張照片看了很久很久。
原來被人無聲疏遠,真的很難受
洛文川你是要把你在我這里受過所有心理傷害,都要還回來嗎?
程遠讓助理買了一個蛋糕,點上了蠟燭。
他靜靜地看著面前的蛋糕。
并沒有吃。
他低聲輕喃,“小孩,生日快樂”
他嘴里輕輕地哼唱著生日歌。
眼眶不由地紅了又紅。
工作人員來喊程遠工作了。
程遠吹滅了蠟燭,讓助理把蛋糕放在冰箱里,留著他回來吃,他轉身扎進了拍攝中。
場記板的聲音、導演的喊聲、機器的嗡鳴瞬間將他吞沒。
他強迫自已盯著監視器里的畫面。
一遍遍和演員講戲、改調度,恨不得把自已釘在片場。
只有讓工作填滿每分每秒。
才能暫時壓下心底那片空落落的疼。
兩個多月的拍攝總算落幕。
因為天氣很熱,程遠拍攝完電影,整個人都黑了好幾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