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夜捏了捏眉,這事他有錯在先,但不管怎么樣,她去金港賽車就是不應該。
他板著臉道:“發泄那也不能拿自已的性命開玩笑,你知不知道金港那賽道有多危險,每年有多少人在那里車毀人亡。”
司瑤看著他,聲音軟糯糯的,“我知道,那條賽道我以前跑過,我心里有底,所以才會去的。”
傅霆夜有些意外,想起那天看視頻里她賽車時的操作,問道:“還學過賽車?”
司瑤想了想,解釋道:“都是自已摸索的,以前在國外身邊很多朋友都會賽車,和他們玩兒過幾次,就會了,后來為了掙錢,我就去野外賽車場和別人比賽。”
說到這兒,司瑤有些自豪道:“對了,那天在金港我還贏了一輛保時捷,車還沒開回來,在金港停著呢。”
傅霆夜冷哼,睨著她,“這點出息!
車庫里的車還不夠你開?”
“夠的夠的,主要是,沒有賭注他不和我比嘛。”
司瑤看他冷著臉,笑著撒嬌,“老公你車庫里的車我都還沒開完呢,有時間,我多開出去兜兜風。”
傅霆夜想起她剛才說的話,皺眉問道:“你以前不是在國家隊練射擊嗎?為什么還要賽車賺錢?”
結婚的時候他查過司瑤的資料,她以前是國家隊的射擊運動員,還拿過世界冠軍。
司瑤想了想,緩緩道:“我十六歲就離開司家了,為了賺錢養活自已,我肯定要多學一些賺錢的技能。
射擊是在賽車之后學的,剛開始沒錢,但會提供生活和學習上的補助,后來我進了國家隊,慢慢的贏了比賽,開始有獎金了……”
這些事,司瑤知道就算自已不說傅霆夜也能查到。
她也沒想瞞著他。
傅霆夜把玩著司瑤光滑的手,微微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司瑤聽見他問:“手怎么一點繭也沒有?”
司瑤笑了一聲,“我退役后就沒再碰過槍了,這么多年了,以前的繭早就沒有了,況且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我平時都有好好保養的。”
“難怪。”
傅霆夜在她手背上輕吻了一下。
司瑤掌心朝上,纖細的指尖順著她的唇,輕輕撫過他的下巴,一點點摩擦。
他今天沒刮胡子,下巴和臉頰處冒出了一些胡茬,摸著有點扎手,癢癢的。
這個手感,司瑤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