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樂君一見此人,立刻跪在地上,低頭說道,后輩小修潘樂君拜見教坊社總把頭。程妙音心道:“沒成想,潘樂君還見過教坊社的總把頭,竟能一眼認(rèn)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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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真和程妙音相視一眼,張玄真?zhèn)饕舻溃骸霸瓉磉@就是教坊社的總把頭?!贝丝虖埿骐[匿氣息,故而以晚輩自居,走到總把頭跟前,張玄真拱手行禮:“晚輩張玄真見過教坊社總把頭……”又指了一下程妙音道:“這是晚輩拙荊張程氏?!背堂钜魯狂乓欢Y。
教坊社的總把頭易天元,結(jié)丹大成修為,五十多歲的模樣,六尺多身高,大袖黑袍,袍上繡著魔修飛升的圖樣,翹頭白底黑靴,皮膚粗黑,連鬢胡,雙眼精亮,瞳仁顯得大于常人,頭發(fā)黑中有白絲,頭后一條麻花辮。不知何故來到了魔心城,但是魔心城中,曲樂三坊全軍覆滅,這樣的事情,易天元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曉,扭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潘樂君說道:“你還有臉來見我,曲樂三坊已經(jīng)為你死了那么多人,盡力了,你的仇~~教坊社報不了,走吧!”
潘樂君低頭并未站起身,說道:“教坊社的大恩,晚輩小修肝腦涂地,無以為報,但是。我請來的這二位高人可以替教坊社擋下面前的這一劫,還請總把頭三思!”
此刻易天元才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張玄珍和程妙音,冷笑一聲說道:“兩個煉氣期?替教坊社擋劫?開什么玩笑,快走吧?!毖哉Z間,易天元一揮袖子,強大的靈力卷出一道勁風(fēng),欲將張玄真三人推出院外。易天元本想以此方式讓對方知難而退,卻沒想到這股勁風(fēng)之下,只有潘樂君翻滾著被推了出去,張玄真和程妙音只是衣服稍微抖了抖,二人雙腳如生根,身軀如重山,紋絲未動。
總把頭易天元一看此情景,甚是驚異,便問道:“哦~?是在下眼拙,未能認(rèn)出二位高人,不知二位從何而來,是何身份?因何要替我教坊社出頭?”
程妙音在旁一聽此番問題,不禁頭皮發(fā)炸,心道:“完蛋了!來之前沒有提前編造身份,這下要露餡兒了。”
張玄真在旁邊沉默了三、兩個呼吸的時間,氣定神閑,略帶神秘,娓娓道來:“在下乃太和幽冥境共主龍秀吉派往人界踏白軍的隊頭,于近日回東瀛門復(fù)命?!闭f完張玄真向程妙音伸手使個眼色,程妙音立刻明白,從儲物袋中取出兩枚玄鐵令。張玄真拿著玄鐵令在易天元面前晃了晃,繼續(xù)說道:“暗中在各城探查推行衙門法度的阻撓勢力,同時咱自己也在推敲煉制‘百幡陣’。今日見曲樂三坊的成大檔頭全軍覆滅的情景,便想替易總把頭出口惡氣,換得易總把頭手里的一面幡旗,所以才不自量力,冒昧登門了?!?/p>
此時潘樂君也回到了院中。
易天元貌似相信了張玄真這番編造的身份,點點頭道:“原來如此?!?/p>
張玄真:“晚輩在坊間聽聞易總把頭這里有一面禁山魔幡,正是在下所缺幡旗?!?/p>
此時易天元一伸手,竟然前邊帶路,領(lǐng)張玄真、程妙音進(jìn)屋落座。潘樂君于則立在二人座位背后。
易天元:“二位有何打算,盡管直說,數(shù)十條曲樂三坊和教坊社的人命,我這當(dāng)總把頭的,無論如何得有個說法?!?/p>
張玄真對教坊社的總把頭說道:“如果總把頭給我在教坊社一個名號,我便與那火頭寨斗一斗。若輸了,我只說我輸。若贏了,我便說是教坊社的人贏了,教坊社不僅出氣,還從此可在魔心城壓火頭寨一頭。”
易天元思慮再三,拿了一塊令牌出來交給張玄真,易天元靈力鎖定到令牌上,令牌靈光一動,吸取張玄真的氣息。易天元回道:“我可以給你一個虛名,名號響亮,教坊社的副總把頭,卻并無實權(quán)。你若贏了,便報上我教坊社的名號……”
一炷香之后,令牌便將張玄真的氣息向教坊社在太和幽冥境中所有的堂口傳達(dá)下去。最后易天元手一翻,一面幡旗出現(xiàn)在桌面上,這面幡旗和張玄真手里的那鎮(zhèn)禁山魔幡的符文略有不同,應(yīng)該是和之前的幡旗分屬于法靈仙山腳下的不同陣位。
易天元用手摩挲著那鎮(zhèn)魔幡說道:“待張賢弟辦事兒成功之后,便可來我這里,將這禁山魔幡自行取走,我易天元雙手奉上。”
張玄真也一拱手道:“一言為定!”
易天元:“駟馬難追!”
出院子時,程妙音傳音給張玄真:“夫君你太厲害了,我當(dāng)時頭皮都發(fā)炸,心想這下完蛋了。沒想到你臉不紅,氣不喘,就編出這樣一個故事來,還挺自洽,毫無破綻?!?/p>
張玄真得意的一笑,又看看潘樂君說道:“娘子,你且?guī)е藰肪叭ト龐蓸蔷认滤呐畠?。我自去會會火頭寨的周朝倉。”
潘樂君眼眶shi紅:“多謝二位前輩恩人!”
程妙音囑咐道:“夫君多加小心,我去救下胡筱原,便來助你?!?/p>
張玄真回道:“娘子也多加小心?!闭f完,三人兵分兩路,張玄真要來青鬃白龍駒,望著程妙音靈光破空而去,自己祭出火龍長槍,跨馬提槍,瀟灑奔往火頭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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