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真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容!
張玄真左手一引,又是一碗溫酒入喉。
程妙音斜眼看身下的張玄真,青絲惹白雪,白雪染少年,匹馬單槍逞風流。
林育清驚駭道:“又……又……是一個結丹巔峰?……還是兩口子?”
張玄傳音道:“咱倆適度用力,莫要把臨近的元嬰魔修給招惹來,只要把這些人收拾掉即可!”
程妙音答應一聲,隱去身形,氣息無蹤。
林育清三人一見蒙面女子又消失不見,立刻以神識尋找,以防被偷襲。張玄真卻也不給他們三人機會,以靈通乾坤尺劈向尹濁心和林玉清,曜元刀、虛淵劍再次飛出抵擋。
另一邊,張玄真神識連接火龍槍識海,幻出暗橙色天權火龍,火龍并未于空中現身,而是浮現于張玄真亮焰火龍槍槍身之上。張玄真揮舞火龍槍,天權火龍以真火隨槍舞動天空。一槍一道火線,兩槍一堵火墻。尹濁心揮紅蓮槍,林育清舞陰泉槍拼命抵擋,卻聽到頭頂上數聲斷裂脆響,曜元刀、虛淵劍皆被靈通乾坤尺砍斷。
楊天光一見,欲憑金關玉鎖刀飛刀陣前來施以援手,卻沒想張玄真和陳妙音的十二顆熾焰珠放出無數熾焰彈,十二柄金關玉鎖飛刀全被攏在其中,叮當亂響,如打鐵一般。兩三個呼吸時間,金關玉鎖刀竟然被熾焰彈盡數融成鐵水,滴落地面。
楊天光心疼不已,大喝一聲,欲上來拼命。卻不知在何處聽到兩聲弓弦之聲,兩道翠光射來,來不及躲閃,楊天光心口與咽喉各中一箭。
陳妙音虛空之中微微一笑,揮手收起呵風臨禍弓。
尹濁心一看已經打到如此境地,便胡亂一舞紅蓮槍,找到一個機會,扭身就欲逃。林育清看尹濁心逃,便也不管不顧,朝另一個方向欲飛遁而去。卻不知被從何處飛出的九陰紫虛劍橫刺入脖頸,林育清頭顱落地。
正在逃跑的尹濁心忽然覺得背后兩道靈力追趕而來,扭頭一看,是一銀一紫兩道光。瞬間便到近前,紫光正是云光魔綾,未等尹濁心反應,云光魔綾便將其整個人卷住,連手指也無法動彈。那道銀光,正是張玄真祭出的縛靈繩。縛靈繩一頭鉆入尹濁心的丹田,一頭將其捆住。由于縛靈繩能封禁丹田,故而尹濁心無法調動丹田,法力盡失。沒有靈力,沒有法力支撐,尹濁心的身體便如同凡人身軀,哪能撐得住云光魔靈的包裹!瞬間化為肉泥,血水在慘白的雪上撒成一片。
程妙音現出身形,向張玄真飄飛過來,張玄真立刻以神識,包括整片區域確保沒有其他埋伏。同時將最后一碗酒一飲而盡,防護法陣頃刻間消散。張玄真眉頭一皺,在街盡頭拐角處發現一人,煉氣期修為,躲在地窖之中。張玄真傳音道:“娘子那邊有一人,我過去看一下。”說完便瞬移至那地窖之處,身形帶風,將周圍飛雪吹散。
見張玄真發現了自己,那人竄出地窖就欲逃跑,張玄真身形一虛,便已到了那人跟前,攔住去路。原來僅是一仆人打扮的小廝。那小斯立刻跪地磕頭,求饒道:“前輩饒命!我是自己人……我是自己人……”
那小廝說話間,慢慢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雙手捧上。張玄真神識一掃,竟然真的是教坊社派來的人,便問道:“教坊社的人來此作甚?”
程妙音于空中接過話去:“還不是來看看你我的本事夠不夠除掉火頭寨!”
那小廝跪在地上并未說話。張玄真道:“既然是教坊社的人,那便速速離開吧,最好離這此地遠點,免得白白斷了自己的性命。”
那小子一看張玄真放了他,扭頭就跑。張玄真并未放心:“仍以神識追蹤此人,見他朝易天元的落腳處去,這才放心。”
見程妙音飛身來在近前,張玄真拉著程妙音的手問道:“胡筱原救出來了?”
程妙音輕嘆一聲,將三嬌樓的事情講了一遍。
張玄真笑笑:“娘子這一把火燒了三嬌樓,也算是俠肝義膽的大手筆了。”
隨后也跟著嘆了口氣道:“滅了火頭寨,替胡筱原一家報仇!有此一遭,再去教坊社,也應該輕易能將第二鎮禁山魔幡得到手了。”一抬手,以靈力將尹濁心、林育清、楊天光三顆人頭取了過來,與石荒山、文葵、吉金庭的人頭一道,六顆人頭呈圓環形懸于身后一丈距離之處。
張玄真翻身上馬,和程妙音一道同乘共騎,韁繩一催,青鬃白龍駒向斗棚街而去。
……
教坊社。
易天元背著雙手,旁邊戰戰兢兢立著一人,正是從張玄真那里逃回來的小廝。屋中一片安靜,顯然此人將其所見跟易天元交代清楚。易天元滿臉驚異之色,看著遠處一道一道消失的防護法陣,對張玄真踏白軍的身份,此刻是將信將疑。心中道:“莫非他是龍秀吉派到我處的臥底?但是他龍秀吉有話跟我直說便可,派這么個臥底來的目的是什么?我教坊社的實力,在他東瀛門的眼中,那也不值一提呀。”現下易天元對于張玄真是不敢惹,也不敢用。暗自慶幸,幸虧給了張玄真一個副總把頭的職位,有虛名無實權,也算是他出力,我不虧待他,且此人也不會過深介入到我教坊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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