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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真對面,遁光收住,顯出體貌,正是唐紀山和唐佑恭。兩人身形一定,立刻放出磅礴威壓,轟一聲沖過張玄真的身軀。張玄真修為也不弱,自然不會被威壓重擊得身形不穩,手忙腳亂。但是張玄真卻感覺到靈力波動,便傳音問道:“娘子你可還好?”
程妙音傳音回道:“剛才,威壓甚大,還好有七寶琉璃傘在,護得住我?!?/p>
唐紀山神識掃過對面的張玄真,心中一驚:“什么?元嬰大成!不是說修為近乎一介凡人嗎?!……算了……管你是什么修為,今日一定要將你留下……”便開口怒罵道:“你就是那個賤貨的男人?你管不好自己的女人,她勾引我太守府三公子,致使世家貴子殞命,今日你們大難臨頭了!”話音剛落,又有五道遁光趕到。遁光退去,宮四海五名護法這才遲遲趕到,五人氣喘吁吁。以這五人的修為,想要追上唐紀山的身速,確實夠難。
張玄真威而不怒,說道:“閣下修為不弱,征伐百年,應該是頗有作為,xiong襟大度的高人。貴公子之事,想必閣下家中之人也已一五一十相告,何苦顛倒是非,混淆黑白,口出腌臜言語呢?”
唐紀山吼道:“莫再多言,今日我只為我兒玉郎報仇?!?/p>
張玄真冷笑一聲道:“自始至終都是你兒唐玉郎自作多情,你不去教訓自家的不孝子,卻只顧跑來找我們麻煩?”
唐紀山氣得直哆嗦:“教訓自家的不孝子?你……你……你不知我兒唐玉郎已經自滅元神于絕情嶺嗎?!”
張玄真應了一聲“哦?”假裝才明白,說道:“哎——實在可惜?!?/p>
唐佑恭在旁邊吼道:“你這惡徒,不將你滅殺十次,難以消氣?!?/p>
張玄真道:“你家主上龍秀吉,為了太和幽冥境拓展生存空間,欲入侵人界,清洗人界萬億生靈。你我注定就是死敵。是現在決一死戰,還是未來決死沙場,也無甚區別。你若非要動手,請便好了?!?/p>
唐紀山吼道:“為我兒報仇,就在今日,你納命來!”唐紀山應戰經驗豐富,他早已得知是男女兩人。眼下只有這男子,那個什么程娘子,卻未見身影,便對宮四海說道:“我主攻面前此人,你留心提防,那只騷狐貍一定在暗處隱藏?!?/p>
宮四海回道:“主人放心!”說完,宮四海放出神識,一抬手,引出一個五尺直徑的巨大圓環形利刃,名為‘陰火魔輪’,在自己身邊環繞游走,待機而動。宮四海雙眸精亮,四下留意。
張玄真左手一揮,軟月盾便懸于左手外側。右手一揮,南明離火劍,靈通乾坤尺便飛出,懸于張玄真xiong前。
唐紀山眼一瞇,看著張玄真身邊的法寶說道:“你這劍與盾,我倒是沒見過,但是靈通乾坤尺,想必應該是裘心牢的吧?”
張玄真點點頭道:“閣下眼光不錯?!?/p>
唐佑恭在旁說道:“你用他的寶物,依我看幽冥老祖新近收的弟子裘心牢,也死在你手上了吧?”
張玄真心中一陣嘀咕:“裘心牢被幽冥老魔收為弟子,少說也有百年了吧?在這些老怪物眼中,三百年,五百年竟然是‘新近’,太和幽冥境的魔修們壽命一長,便不知時光無情,歲月飛逝如白駒過隙?!睆埿孢呄脒咟c點頭。
唐紀山道:“看來我們的仇又多了一層??!索性今日便連著老祖徒弟的仇一并報了!”話音一落,唐紀山的左手上便出現一只半袖長的手套,手背處附著鎖子甲,看似精鋼所煉,上有道道紫紅色暗光流轉,于手套上形成魔咒咒文,時而聚成奇特紋路,時而又散開。此物便是唐紀山的法寶‘拘魂手套’
其中拘役驅使著六魂將。所謂六魂將,便是許多年間唐紀山將高強敵手滅殺之后,煉化而成的魂奴。
一揮手,放出六團黑霧,黑霧化作人形,便是六魂將。六魂將卷著黑霧而來,揮斧劈刀而下。張玄真揮軟月盾擋下六魂將一波攻擊,突然六魂將當中竄出一個身形,雙手一揮,赫然化成十丈直徑的兩只巖石巨拳,轟轟兩拳砸在張玄真的軟月盾上,張玄真整個身軀一震,向后倒飛出十丈才穩住身形。定睛一看,原來是唐佑恭混在六魂將之中,突然出手。
唐佑恭心中得意,卻還未來得冷笑出來,一道寒光不知從虛空中的何方疾射而出,直取唐佑恭面門。唐佑恭立刻側身,堪堪躲過,箭劍光擦著肩頭而去,唐佑恭驚出一身冷汗,險些中招。唐紀山在后面高聲道:“施放暗箭的,必是勾引我玉郎兒的saohuo,二弟小心?。 ?/p>
聽此人不住地以‘saohuo’辱人,程妙音心中憋著悶氣,待唐紀山話音剛落,程妙音帶著怒氣,又是嗤嗤嗤三聲,三道靈光從上、左、右三個方向射向唐佑恭,唐佑恭手一揮,憑空出現三堵巖石巨墻,當當當三聲擋下飛箭。唐佑恭環視四周,除了張玄真,仍然不見其他人影。
空中張玄真的南明離火劍和靈通乾坤尺正與六魂將的長槍短劍叮叮當當亂斗在一處,張玄真一邊引靈力驅動法寶,一邊心中盤算:“唐佑恭擅長五行之術,尤其最擅長運控巖土。這我便放心了,即便是元嬰大成,運控巖土的法力也屬一般魔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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