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光閃閃。一入空中,便手掐法訣拋出十數個火球,射向陌刀排。
正懸于南北兩門的硬弓排已經發現懸于空中的三名煉氣修士,立刻拉滿玄穹金闕弓,翠光一閃,靈光箭矢,射向這三名煉氣修士。其中兩名修士瞬間在空中便被亂箭穿身,跌落地面,箭矢的靈光散去,只在這兩名修士的身體上留下箭矢穿透的血洞。
而此刻三名修士拋出的火球已經砸到陌刀排傀儡身上,只不過傀儡皆以鎢鐵精剛所煉制,對于普通修士的五行之火根本不放眼里。故而金甲傀儡躲也不躲,以自身硬撞火球,火球砰砰幾聲響后,連黑灰都未曾留下便消散。三名修士當中,有一名及時放出了護體神光,又揮劍抵擋,連躲帶擋,才未被靈光箭矢射中。
張彩靈左手握驚雷弓,右手持一丈重劍,已經站在陌刀排當中,抬頭一看,此修士竟然躲開亂矢,心里暗道:“哪能放你逃掉!”左手抬起驚雷弩,一弩射出,弩矢從此修士的右腿膝蓋射入,從左腿膝蓋鉆出,將其雙腿在空中串起來,血肉四濺,慘叫一聲摔落到地,其身上濺出的血肉,正落在下方的凡人兵勇身上。張彩靈見其落地,揮起右手一丈開外的重劍,直接劈下,刺修士雙手雙臂灌滿靈力,引長劍于xiong口阻擋,硬接張彩靈的重劍,可這哪里抵擋得住張彩靈的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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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劍劈下,此修士臂斷劍墜,張彩靈的長劍連同此修士的斷劍殘骸,一同刺入其xiong膛,身體抽搐一陣便魂飛魄散。張彩靈雙手握劍,在其尸體中一攪,又橫掃而出,尸體被瞬間縱劈為兩半。
面前那五六十名凡人兵勇,雖然手握被靈力加持過的兵刃,面對此種殘忍局面也是驚駭恐慌,剎那間陣腳大亂。
張彩靈見對方潰不成軍,便向自己這方的陌刀排下令:“屠凈殺光,不要留下活口!”陌刀排揮刀,如虎入雞群,狼入兔窩,這些凡人兵勇扔掉兵器,抱頭如蚊蠅亂竄。可惜了一個個十年八載苦練的功夫,就這樣一夜喪命。
跟人還是要跟對。項元辰一人的yin心貪欲,就給這數百口人帶來滅頂之災。這一個個死的時候,都不知道為何而死,被誰所殺。
數個躲在樹下草叢的兵勇,剛剛躲開陌刀排,自己踩著滿地的血跡,便要從東門逃出,而躲在假山后,深草叢的一兩個家丁,三四個婢女,一見到有兵勇要從這東門逃出,以為那里有生路,便悄悄后面跟著,打算一并逃命。
東門吱呀一開,一行十數人逃出去,欲沿東門外的碎石路逃命,沒想到借土遁躲藏的護盾短刀排瞬間現出身形,一排排三丈高的金甲傀儡,手握兩丈多高的盾牌,一個個如修羅似夜叉,站在這十數人身前,這些人早被嚇得尿了褲子,癱坐在地。護盾排上來,也無甚言語,更聽不懂其求饒乞命,一頓亂砍,幾人便被碎尸萬段。
張玄真以神識在整個山莊中尋找項元辰,常太一,以及靈藥園的那三株靈植。扭頭對槍馬隊說,你等下去守住西南角那片靈藥園,不準任何人踏入。搶馬隊得令,便躍馬提槍,飛至靈藥園上空,嚴密守住。
此刻項元辰帶著常太一,正在密室當中。常太一握槍,在密室門口守著。項元辰囑咐自己的正室和侍妾道:“你二人換上便于行動的村婦衣著,帶著這些金銀珠寶,趕緊遠逃他鄉。我留下來,還有些事要處理。”這兩女子雖有不舍,但是也無可奈何,只得換了村婦穿著,背著包袱,便準備帶著兩兒一女逃跑。常太一守護,隨他們一同先行逃命。
項元辰的正室問道:“老爺!為何會有此大劫?到底發生了什么?令我向元莊遭此血光大難?”項元辰有口難言,吭哧半天說道:“夫人,莫要再問了,趕緊逃命,要緊的是帶好咱的骨血。”身旁的兩兒一女,年紀不大,十歲出頭,便是妻室的一兒一女和妾室的一兒。
項元辰的侍妾在旁邊冷嘲熱諷:“想是老爺在外邊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現如今都大難臨頭了,我姐妹二人好說歹說服侍你這么多年,現在連死都死個不明不白。”
項元辰不耐煩地說道:“我都護你二人逃命了,還要怎樣?我來墊后,又不要你二人墊后?!”
那妾室聲音更大:“逃?向東逃?還是向西?逃到哪里去?我們孤兒寡母的,外面兵荒馬亂,出去也是個死,我們能逃到哪里去?”說完這滿屋子的婦孺幼小便哭鬧了起來。項元辰氣得揮手一道靈力,便殺掉了妾室,濺起一身的血,在墻上染出一個血樣的人影。嚇呆當場所有人,項元辰扭頭看向他的正室說道:“娘子,還要鬧嗎?帶著三個孩子趕緊跑”
這一幕早被張玄真和程妙音的神識看在眼里,兩人相視撇嘴一笑,張玄真:“等他們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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