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妙音并指如劍,引出九陰子虛劍,張玄真單手祭出南明離火劍,靈氣飄蕩,劍風游動,仙靈之氣鼓動張玄真與程妙音的衣袂擺動,一派道骨仙風。
葉鳳麟和武元坤的攻勢已起,葉鳳麟左手外側(cè)懸軟月盾,右手一抖,祭出陰陽鐲。武元坤的五陰劍和葉鳳麟的陰陽鐲魚貫而出,與張玄真和程妙音的雙劍相碰,幾聲當當巨響,震得地上塵起石跳,四人戰(zhàn)到一處。
沒打兩招,武元坤傳音給葉鳳麟:“鳳娘動手!”葉鳳麟點頭與武元坤依計行事,強勢攻擊使張玄真、程妙音無暇顧及其他。
武元坤的五陰劍,魔氣相應,血光彌漫。色、受、想、行、識,五劍撩動張玄真,程妙音體內(nèi)氣血翻涌,心神煩躁。不知悲從何起,不知怒從何來,卻心中無名悲怒交加,情緒逐漸極端。陰陽鐲叮當亂響,拼命沖擊七星寶傘的防護神光。
人本有生、老、病、死、生別離、求不得、五陰盛這七苦。五陰劍便是撩動七苦當中五陰之苦。張玄真和程妙音的雙劍每與五陰劍相碰,便受其影響,五陰則愈強更盛。見到時機成熟,武元坤和葉鳳麟,立刻調(diào)動體內(nèi)魔氣,由神識引動,沖向程妙音的儲物項鏈,與里面的云光魔綾所帶魔氣形成同韻共振。
武元坤的氣息與裘心牢頗為相近,云光魔綾感應到相似氣息,立刻產(chǎn)生劇烈反應,魔霧涌出,蠢蠢欲動。
程妙音與張玄真剛剛默念靜心咒,將情緒平復,程妙音卻突感不對勁,儲物項鏈內(nèi)魔氣翻騰,有東西蠢蠢欲出,立刻神識一探,發(fā)現(xiàn)竟然是云光魔綾有異動。還未等程妙音反應,葉鳳麟與武元坤的神識引導魔力與云光魔綾產(chǎn)生劇烈的感應共振,云光魔綾便不再受控制,拼命的要從儲物項鏈中,沖破儲物空間壁障飛出來。
程妙音擔心云光魔綾若真是沖破掉儲物項鏈的空間壁障,必會把其他寶物全部散落一地,不得以自己將云光魔綾從儲物項鏈中釋放出來。云光魔綾從儲物項鏈中一出來,便立刻大放神威,魔光繚繞,與武元坤和葉鳳麟的魔力,相互輝映,交織一起。儲物項鏈內(nèi)的另外兩件裘心牢的本命寶物,靈通乾坤尺與南海仙山,也在散發(fā)魔氣,紅光隱現(xiàn)。
只不過武元坤和葉鳳麟魔力有限,且調(diào)動云光魔綾頗為損耗魔力,在儲物項鏈之內(nèi)的靈通乾坤尺與南海仙山,其魔力翻涌被程妙音以自身靈力壓了下去。武元坤和葉鳳麟的魔力損耗將近一半,也無力再引出靈通乾坤尺與南海仙山。
張玄真并不知怎么回事兒,傳音問:“娘子,這怎么了?”
程妙音道:“我也不知,好像是武元坤和葉鳳麟能夠操縱此云光魔綾,將其從我的儲物項鏈之內(nèi)奪走!”
武元坤已經(jīng)開始以神識抹去云光魔綾當中裘心牢的神魂烙印。武元坤是裘心牢的師兄,對于他釋放神魂烙印的方法了如指掌。但是程妙音也感覺到了異樣,慌忙傳音到:“夫君,此人正在抹去云光魔綾識海之中,裘心牢的神魂烙印”
張玄真道:“娘子,莫慌,我護著你,你趕緊神識探一探,裘心牢神魂烙印是否已被此人徹底抹去。”張玄真已經(jīng)祭出熾焰珠,六顆熾焰珠不斷噴射熾焰彈,猶如冰雹火雨一般,傾瀉而下。張玄真的南明離火劍穿插其中,伺機偷襲葉鳳麟和武元坤。
武元坤以其碩大魁梧的身形以及五陰劍,護住葉鳳麟,葉鳳麟將軟月盾擺在武元坤身前,助其防護,自己在其身后,準備煉化云光魔綾,而張玄真身后是程妙音正在以神識探查云光魔綾。程妙音立刻以神識探入云光魔綾的識海之中。
巧不巧?在程妙音將神識探入云光魔綾識海之時,正是武元坤將裘心牢的神魂烙印徹底抹去之時!
程妙音一看,心道:“咦?這云光魔綾的識海當中怎么空無一物?之前明明看到裘心牢的神魂烙印緊緊懸于識海之上的呀?!沒有裘心牢的神魂烙印了,那便正好,我將自己的神魂烙印直接以神凝法嵌,符貼咒固進去吧!”想到此處,立刻以自己強大神識,帶一縷分魂,進入云光魔綾識海。將自己的神魂烙印直接打在了云光魔綾的石海之上,熠熠生輝,生出道紋流轉(zhuǎn)。在云光魔綾的萬頃識海之中,留下自己的分魂幻影。
武元坤在抹去魂印之后,立刻對葉鳳麟說:“鳳娘,我已將其神魂烙印抹去,你趕緊!”
葉鳳麟神識立刻沖向云光魔綾,但是為時已晚,待葉鳳麟將神識探入云光魔綾,云光魔綾識海之上,程妙音的神魂烙印如日中天,高懸于上。
葉鳳麟心道:“壞了!”趕緊收回神識,倒退十數(shù)步,拉住武元坤道:“阿坤,我們趕緊走。此女修剛才竟然搶先我一步,已將自己的魂印打入云光魔綾了,我們敗了!”
武元坤一聽而怒,問:“怎會如此——?”
葉鳳麟也是大怒,厲聲呵斥:“我怎么知道!你剛才為什么不直接把你的魂印放進識海,那總比現(xiàn)下被別人搶去寶物好一萬倍,你個蠢貨……傻der……什么都干不好——”
武元坤氣得臉憋脹得通紅:“你——這可是你我商量好的……我還不是推讓于你,事事優(yōu)先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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