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張玄真驚訝的是兩個時辰之前失落的靈通乾坤尺還飄蕩在虛空,張玄真對程妙音道:“靈通乾坤尺還在,肯定是被我煉化了之后,裘心牢已經(jīng)失去了和靈通乾坤尺的感應(yīng),故而沒有發(fā)現(xiàn)。”
程妙音問:“可有損壞?”
“未受任何損壞,但是南明離火劍只剩一片殘骸。”張玄真。
“可有時機(jī)取回?別便宜了,裘心牢那老魔頭!”程妙音。
“我去試試。”
張玄真瞬移至自己的法寶近前,將靈通乾坤尺和南明離火劍的殘骸收入儲物袋,轉(zhuǎn)身拉起程妙音就往寂滅星方向逃去。速度之快,瞬息萬里。
果真,此計讓裘心牢措手不及。裘心牢心中十分不解,半日之前,不知二人因何憑空消失,半日之后。二人又憑空出現(xiàn)。速度奇快,趁他不備,竟然遠(yuǎn)飛無蹤。且張玄真重傷失去雙臂一腿,以裘心牢神識觀瞧,此時竟然完好如初,二人靈力充盛,根本不像兩、三個時辰之前如將死之人那般狼狽。
裘心牢以其神識掃去,緊緊實實鎖定住張玄真飛遁方向,令三只鎮(zhèn)壇神獸緊跟其后,裘心牢身后遁光一爆,推動其身軀劃出一串殘影,撕裂虛空,在張玄真二人身后急速追殺而來。
啟魔鎮(zhèn)壇獸糜yin一看裘心牢如此速度,自己根本無法跟隨,口中罵道:“這他娘的怎么跟得上?老子不想干了!”不過虛空之中,聲音無法傳遞,也沒人聽到它罵娘的抱怨。啟命鎮(zhèn)壇獸瞞溺,啟劫鎮(zhèn)壇獸無修,一左一右跟在糜yin身后,三獸干脆不急著趕路,閑散悠哉地慢慢飄向裘心牢遁光的方向。
張玄真和程妙音疾飛了兩個月,二人停下身形孤懸于虛空之中。望向遠(yuǎn)處太陽,太陽如拇指指甲蓋兒般大小。張玄真:“看太陽的大小,想是離寂滅星不遠(yuǎn)了。”
程妙音取出仙靈晶石,說道:“咱們邊飛邊從仙靈晶石上吸取靈力吧,否則丹田處靈力要消耗不起了!”又過了兩個月,終于從歲星旁再度飛過。若非二人有結(jié)丹修為,早在這滄溟玄寒的虛空之中,凍成冰塊,或者耗盡靈力,甚至精元枯竭而亡了。
很快裘心牢的神識又摸了上來,于是張玄真二人引著裘心牢,前邊逃遁快馬加鞭,后邊追擊緊咬不放,卻始終保持很長一段距離,一追兩逃,于虛空之中,形成了相持之勢。
終于寂滅星遙遙在望。張玄真與程妙音神情堅定相視一眼,向寂滅星極速飛去,調(diào)整情緒,準(zhǔn)備最后一決,了結(jié)這一年多的步步緊逼的追殺。
由于修煉太清通玄修神術(shù),張玄真和程妙音的神識極其強(qiáng)大,很快二人的神識覆蓋這片區(qū)域便在虛渺冰寒的暗空之中,定位到了懸飄游蕩的寂滅星。在點點星光的背景之中,寂滅星微弱的辰光很難辨認(rèn),若非二人神識強(qiáng)大,根本無法找得到。
同時裘心牢同時也在向這邊飛過來。
陰陽索滅峰,峰頂。
張玄真和程妙音剛一落地。張玄真神識一警,扭頭對程妙音道:“不好!”
待二人抬頭再看時,寂滅星突然被一個禁錮法陣完整包裹了起來,將程妙音、張玄真死死禁錮在法陣當(dāng)中,無路可逃。
張玄真自嘲道:“沒想到我本欲給裘心牢設(shè)個圈套,自己卻落入了人家的圈套,還害得娘子跟我一道被困。”
程妙音笑笑:“你我二人一命,夫君何來如此念頭?!”
張玄真:“咱們兩人可能今日就走到頭了,此法陣能困住你我兩個結(jié)丹巔峰修士,必然是裘心牢所設(shè)。”
張玄真直接祭出了兩顆熾焰珠,以熾焰彈猛力轟擊法陣,轟擊過后,法陣卻毫無動靜。此刻籠罩整個寂滅星的禁錮法陣,其靈光開始迅速縮小范圍,最后變成了一個數(shù)十張方圓的鍋蓋形狀,將張玄真和程妙音扣在當(dāng)中。
法陣外騰一下砸落一個人影,一個纖細(xì)柔弱的女子由遠(yuǎn)及近。不是葉鳳麟還能是誰?!
程妙音:“這下簡單了,不用借人家的氣息掩護(hù)了,人家自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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