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真與程妙音鏟除火頭寨,回教坊社取得沒有結束,請!
程妙音:“嗯,現已仲春時節,二人定是相聚會宴,今夜咱們便去太守府探一探?!?/p>
張玄真:“正是。不過天黑之前,咱們先找到教坊社?!?/p>
說到此處,兩道靈光在城中一無人之處砸落地面,正是張玄真,程妙音。二人找了一位路人打聽,這路人也是熱心,七拐八拐將二人帶到了一處行人稀少的街角處,二人抬頭觀看,一丈多高的大紅門,門上雕梁畫棟,紅藍配色的垂花門,檐枋處掛著一個牌匾《教坊社命關分社》。
程妙音邊看邊說:“說來奇怪,在魔心城,教坊社的分社叫行社,這里叫分社。”
張玄真嘀咕:“不知這里的分社社管是否好相與?!北闾峙南虼箝T銅環。半盞茶功夫,一個男子出來開門,此人六尺身高,一身黑色長袍,四十歲左右的模樣,蓄著長須,皮膚細白卻粗糙,塌鼻子,雙眼右眼三瞳,左眼兩瞳。
此人一出現,程妙音冷不防心中略一驚駭,傳音道:“哎呀夫君,此人這眼睛真是嚇我一跳!”
張玄真:“娘子莫怕,筑基中期而已。”
此人抬眼看面前一男一女,樣子甚是年輕,二十五、六歲的模樣。男子高大英偉,女子戴著面紗。便問道:“二位何人?來此何事?”
張玄真并未搭話,一抬手,將教坊社的令牌取出,飛向此人,這人接住定睛一看,頓時面露驚訝之色。
抬眼看了幾番,再三確認,那眼神,表情寫滿了不敢相信,如此年輕的一個后生,竟是這偌大教坊社的副總把頭。直到確認這令牌上的氣息與這年輕男子一般無二,才趕緊躬身行禮道:“哎呀,哎呀,不知是副總把頭,真是失禮,失敬了。副總把頭,千萬莫要見怪才好!”
張玄真笑一笑:“在下也是最近幾天才得易總把頭的賞識,領了這副總把頭的令牌,故而這位兄臺不認得在下,也是正常?!?/p>
張玄真的信息自然通過令牌已經傳遞到這分社社管的神識之中,若不是這位長須社管從張玄真提供的令牌上感受到了易天元的氣息,他還是不敢輕信?,F在便知這位副總把頭和其他的身份不同,接待方面,便異常殷勤。
長須社管立刻又躬身行禮道:“在下教坊社命關分社社管安吉生。”
張玄真一拱手:“安社管~~”隨又一轉身介紹:“哦,這是內子張程氏……”程妙音略一點頭欠身,安吉生抱拳行禮。
隨后安吉生伸手引路,將張玄真和程妙音引入院中。
行走之間,安吉生仍然心里嘀咕:“怎么這副總把頭只是個練氣期的小后生?”
教坊社分社門倒是不大,同時只能容得兩人并排進入。但是繞過雕龍琉璃影壁,一進院子仿佛那道門是個須彌空間的入口一般,這院子當中天高地闊,足足有十數畝方圓的空間。里邊數百人。唱戲,練功站樁,吊嗓子,背貫口的,行來舞去,歌起曲落,甚是熱鬧。
安吉生笑笑說道:“副總把頭莫要見怪,這里人多,吵鬧得很,但都是咱教坊社的本行,靠這些本事討生活呢!”
張玄真道:“安社管見外了,本分人做本分事,何來見怪一說?!”
進得正廳,安吉生讓出正位給張玄真和程妙音,自己在旁,側坐陪侍。
安吉生先開口詢問道:“不知副總把頭此次來命關城所為何事?若需要這里分社效勞,我這里上下人等,皆聽從副總把頭調遣安排,竭心盡力。”
張玄真笑笑道:“我這次來是易總把頭親自交代下來的事,不宜聲張,我們二人暗自秘密行事,不勞煩安社管。”
安吉生笑笑道:“那在下便不好多問了?!?/p>
張玄真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倒也沒喝,又說道:“這次來安社管的地頭,一者是想和安社管了解一下城中的街巷布局。再者,我這有易總把頭給同源郡太守的一份厚禮,價值不菲呀。故而想先向安社管了解一下太守府家中情況,以方便在下與太守見面時,能為總把頭把事兒辦成!”
安吉生一聽這事還牽扯到太守,自然也樂得別把自己牽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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