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真與程妙音突破《太清通玄修神術(shù)》還未完,請(qǐng)后面精彩內(nèi)容!
不覺間周圍竟然滿滿圍了數(shù)百路人,圍觀這姿容盛景。多少人艷羨嫉妒,無奈旁邊張玄真如武神臨凡的英武身姿,讓所有人只有嫉妒之份,沒有親近方澤之命。
緣起街路口處,忽地旋風(fēng)白馬奮蹄疾,一位十八歲風(fēng)流倜儻璞玉少年郎躍馬而來,刀裁絲鬢,墨眉劍目,玉面紅唇,秋月成面,春花其色。舉鞭傲眼望玄天,怒馬白衣金腰帶,身材竟比張玄真高了半頭。
少年春風(fēng)面,花叢走馬急。踏樓登山頂,縱酒柳巷夕。
俠氣狂歌笑,芳國慕少年。迷花紅翠艷,聽雨曲闌前。
人群中有人低聲說道:“看……城主家的少爺來了,唐玉郎……”
馬上少年腰間一塊鎏金玉墜上寫大大的一個(gè)唐字,并未逃過張玄真、程妙音的神識(shí)。
為了不打草驚蛇,程妙音未直接開口講話,而是神情鎮(zhèn)定,若無其事,傳音給張玄真:“夫君,最后一鎮(zhèn)金山魔幡在唐家。街上騎馬來的人就是唐家少主。”
張玄真同樣泰然自若,傳音回道:“娘子今日只管自在,遲些我去教坊社了解一下情況再定奪!”
程妙音一時(shí)開心,抬雙手挽抱住張玄真的手臂,二人齊肩慢行出了店門,上了門口的緣起街。
那邊唐玉郎在花曲唱琴樓前握韁停馬。唐玉郎撩袍翻身下馬,張玄真攜程妙音街邊行過。唐玉郎無意轉(zhuǎn)身,程妙音無心回頭。驀然間四目相對(duì),流光乍停,暮日余暉里,是誰的心里起了漣漪?仿佛萬頃凈湖鶴驚飛。是誰的春懷起了微瀾?驚艷好似天生盲人初見光。程妙音眼中卻未曾看到唐玉郎,其眼中看著的只是面前的花曲唱琴樓。樓上雕梁畫棟,綺窗玉欄,吸引程妙音多看了幾眼,便和張玄真牽手笑前行。而對(duì)面的唐玉郎卻呆立馬邊,如見天人望嬌影。
唐玉郎一邁進(jìn)花曲唱琴樓,店家的小二便陪笑迎來:“哎呀呀……唐少駕到!”接著又弓腰仰頭諂媚說道:“府上兩位大老爺去宗門還未回歸,這幾日唐少爺可是縱情逍遙,十分快活了吧?”
唐玉郎眼一瞪:“多嘴!”又拿出一兩銀子扔到小二手中,手一指遠(yuǎn)去的張玄真與程妙音的背影,吩咐道:“你去跟著那兩個(gè)外鄉(xiāng)人,看看他們落腳何處,回來告訴我。”
店家小二一看白得了些銀子,高興道:“好嘞,爺放心,交給我了!”
此刻天色漸晚,張玄真與程妙音攜手漫步,走進(jìn)一處窄街小巷,華燈初上,小巷內(nèi)燈光昏暗靜謐,小巷口立著一個(gè)木牌子,寫著《行歡巷》。
小巷中卵石鋪路,落花潑街,兩邊是半人高的矮小石柱,柱上有燈光,原來這矮柱之上各有一個(gè)手掌大小的方籠,籠子里困著一只小獸,此獸叫做磷火獸。身上可發(fā)出淡黃光色,吸引昆蟲,并以昆蟲為食。卻被城中人捕捉來照路,二人踩著淡黃幽光向小巷深處走去。
小巷兩邊皆是富宅大院,但是并非如人界那樣多以姓氏命名,比如劉府、張府、也不以身份官階命名,比如鎮(zhèn)南王府等等。此處的命名則是奇奇怪怪的,有大院叫做五魂苑,有的則叫做鬼獄府。
在行歡小巷靠近另一頭的地方,有一處宅院門口掛著手臂長短的木牌,上寫著一個(gè)大大的‘售’字。宅院內(nèi)只有一間屋子還亮著燈光,顯然是有人在值夜看守。
程妙音的玉手被張玄真握著,此刻程妙音輕輕一拽,說道:“夫君,此處巷子頗得妾身心意。夫君與我為奪最后一鎮(zhèn)幡旗,總須盤桓一、兩個(gè)月。不如便將此宅院買下來,作為你我暫住之地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