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真皺著眉頭:“啊~~?兩位三堂總司長老,偷窺人家談情說愛呀?”
程妙音急地:“就你把這頭銜當(dāng)回事兒。這是五師姐,是一家人,不打緊!”
張玄真:“那僅此一次??”
程妙音:“只此一次,絕無下次!”
于是張玄真、程妙音躡手躡腳,隱匿氣息懸在南山堂上空。地面上李清元盤膝而坐,重傷正在恢復(fù)。楊清璇在一旁,焦急地等著他。一盞茶功夫李清元才醒轉(zhuǎn)過來,服下丹藥后,此刻被打斷的手臂才剛剛恢復(fù)好。他睜眼一看,楊清璇在旁邊,冷冷地甩了一句話:“和他們聊完天了?才過來?”
楊清璇聽此語氣,便知是在埋怨自己,語帶羞澀,神情無辜地趕緊道:“我……我一直在擔(dān)心你的。他們一走,我就立刻來看看你?!?/p>
“看我作甚?”李清元道:“我現(xiàn)在手臂也恢復(fù)了,剩下便是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沒有個(gè)把月沒法痊愈大好……現(xiàn)在才來,下次是不是要等我死了你才肯來?我倒是這邊一直擔(dān)心你。”
這邊程妙音卻傳音給張玄真道:“嘻嘻……夫君,你聽他們兩個(gè)在打情罵俏哦,我可是沒猜錯(cuò)呢!”
張玄真囑咐道:“安生一點(diǎn),小心被人家發(fā)現(xiàn)!”
楊清璇卻雙手抓住了李清元的手臂道:“你就莫要再生氣了,我心里始終是有你的?!?/p>
李清元卻仍未氣消說道:“心中有我?心中有我,我送的你那塊玉佩,定情的,定情玉佩,為何不見你戴?”
只見楊清璇雙手伸到脖頸處,摸到一處鏈子,輕輕一拽,竟然從自己的貼身衣物之內(nèi)取取出一物,李清揚(yáng)定睛一看,正是他送的定情玉佩。
楊清璇委屈道:“何曾不戴,只是戴在外邊,我們這打打殺殺的,必然損壞,我舍不得呀!”
原來李清元借題發(fā)揮故意生氣,實(shí)是不見楊清璇佩戴那枚定情玉佩而已。
眼見李清元此刻氣消,轉(zhuǎn)身過來,緊緊抓著楊清璇的纖纖玉手說道:“我竟錯(cuò)怪你了,我真是該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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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清璇也并未抽回手,而是任他緊緊握著自己的柔骨玉手,聲音柔和,卻語帶埋怨道:“你我相識也有近兩百多年了,還是如此,不信我,叫我心里如何舒服!”
李清元道:“你打我,狠狠地打我?!?/p>
“呸!你傷是剛好,我把你再打傷了,該當(dāng)如何?”楊清璇假意嗔怒。
說話間,李清元突然將楊清璇拉入懷中抱著不放,楊清璇掙扎了幾下,并未掙脫,便也不再掙扎,反將李清元也抱住了。
程妙音在空中傳音給張玄真道:“夫君,快看他們倆,哎喲……哎喲……這郎情蜜意滴,夫君快看他們倆呀!嘻嘻嘻嘻……夫君,你臉燙不燙?我感覺我的臉好燙,你要不要摸一摸?”
張玄真此刻早看傻了,一句話不說,只是緊緊地攥著程妙音的手,妙音傳音道:“傻子~你的手,你抓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