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真和程妙音為了躲避那名不知名的元嬰魔修的神識探查,躲到了長年郡。后又進了魔心城。希望在魔心城中能了解到控制法靈仙山的法門。
城門處,張玄真和程妙音下馬,程妙音將馬收入服獸囊。
白駒一入服獸囊,便開始安心休息。但是程妙音心細,一眼看到了服獸囊里,還有一物在發著幽幽紅光。程妙音心中一動,對張玄真激動喊道:“夫君,是不是那煞水獸吐珠了?!快看呀!”
張玄真趕緊向服獸囊中看去,果然在煞水獸身邊,有一顆赤紅色內核的珠子,內核周邊是數個圍繞內核極速旋轉的橙色光點,劃出的光跡密如麻布,包裹內核,正是煞水陽珠。程妙音以靈力鎖定那顆珠子,小心翼翼引出服獸囊之外。赤紅光色映照張玄真二人的臉。張玄真立刻取出自己的水晶盒子,說道:“是陽珠,快給我收好,別叫別人發現。”
張玄真收好煞水陽珠。此時又是一顆陰珠,一顆陽珠配成一對了。
程妙音:“想想又過去二十年了?!?/p>
張玄真:“不止啊……這珠子竟然就這么躺在服獸囊之中好幾年,毫無察覺!”
程妙音:“現在憑著這對珠子,又可以保得一命。”
說話間,張玄真二人三步兩腳地進了魔心城。
一進城,街道上行人漸多,嘈雜的人聲傳過來,張玄真和程妙音卻沒有一個字能聽懂。復音環在張玄真、程妙音的靈力催動之下,開始收集聲音。逐漸在復音環和傳音項鏈的識海之中,‘幽冥’兩個字隱隱約約在其識海之中由虛逐漸向實轉變,并列排在‘人界’旁邊。之前還有清樂界,仙域可選擇。
在市場上走了幾步,張玄真二人便發現幽冥境內也是用金銀作為貨幣。金銀不僅可以做奢侈裝飾品,還可以作為貨幣購買交換。金銀的稀缺性,仍然是作為交易買賣交換物的不二選擇。
日上三竿,天略有陰,暗云灰白。
張玄真和程妙音正在街上走著,無意間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艷露凝香,云裁羅裙,面似芙蓉,杏眼朱唇,水靈靈的含苞待放,從二人身邊走過,不小心碰了一下程妙音的肩頭。這女子微微欠身,以示歉意,程妙音也微微點頭,這少女含羞未言,程妙音不敢開口,反正聽不懂。二人便擦肩而過。這女子名叫胡筱原,是當地戲園子里武生的女兒,那武生名叫胡大川,他娶的是同班里唱百戲的一個姓潘的女子。百戲便是各類戲的總稱,有宮調、小唱、學像生、唱耍令……
胡筱原是凡人,也許是靈根不行,并未修行。其母也是煉氣初期,其父胡大川倒是個魔修。身體粗壯,煉氣七階、八階的樣子。胡筱原今日便是自己出來玩兒,穿過御街去雙魔祠焚香許愿的。御街是這城里最大的一條中軸大街,以御街為界,魔心城分為東西兩城。東城為坊,西城為市。
東城安寧祥和,生活居住。南北五條長街縱貫東城,東頭定魂門,西頭生魂門,南頭安魂門,北頭息魂門。并列的五條大街分別是無思街,蔽天街,肖墻街,勤成街和冥街。胡筱原家里自然也在東城住。
西城為市,商賈云集,熱鬧喧天,觥籌交錯。
西城街巷縱橫交錯,東西為街,南北稱路。一座全城最大的戲園子,名叫‘吊尸瓦子’,門口是瓦子街。
八個斗獸的棚子,分別是乾棚、坤棚、坎棚、離棚、震棚、艮棚、巽棚、兌棚、八個棚子里是耍錢斗獸之處。既有靈獸互相廝殺,也有讓抓捕來的人界修士互相廝殺的。門口便是斗棚街。
此外茶樓酒肆,打黑拳的小棚子,私交暗窯還有數百處。暗窯中,男、女、妖、獸各得其所。這條街名為龜仔街。
珠寶,玉器,藥材靈植,裁剪衣服……幽冥觀,魔君宮,雙魔祠在一處,叫做魔觀街。
胡筱原去焚香許愿的,就是雙魔祠。
除此以外,觀舞聽曲,品茶飲酒的風雅去處還有五樓,前四樓是三嬌樓,御湖樓,觀山樓,聽雨樓。
行人車馬過,聽雨樓上常有清歌起,多少人駐足樓前,抬頭聽歌:“聽雨樓高雨落庭,觀山樓鎮兩山橫。慢舞繁華終成夢,少年情。曾拜魔君宮許愿,妾心情重有誰憐。一任相思風里念,兩難全。”十二弦箏又起,遙遙相對的御湖樓上,歌聲相合:“多少癡癡情男女,一入魔城碾成塵。花前酒,花作酒,花魂花骨花淚苦。凄涼人,唱凄涼,一任繁華風里顧,凄涼風中嘆凄涼……”
只聞歌聲不見女伶,歌聲縹緲入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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