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宗瞪了一眼,便道:“跟你一樣是個廢物……哼——去拜旗樓探查得如何?”
那下人哆哆嗦嗦道:“拜旗樓那邊也沒有什么客人,但是他木牌子上的價錢漲了。”
“哦~?”白長宗立刻問道:“漲多少了?”
那下人道:“原先一兩銀子一面,現在三百五十兩銀子一面。”
在場所有人一聽皆唏噓不已。城主項宮堂訝然道:“價錢都漲了這么多了?不可思議……”
伍元寶問:“那你可看到客人了嗎?”
那暗訪的下人回:“一日當中幾乎只有一、兩人去過,無甚客人。”
白長宗又問伍元寶:“伍礦頭,你說這是一錘子買賣,怎么個賺法呢?”
伍元寶:“咱就從拜旗樓收,收了以后再賣給那個張寶……”伍元寶想了想,又道:“若是成了,咱便立刻從州郡其他城村往回收,啥時候沒了,啥時候罷撩!又或者——咱也可以自己造幡旗。”
太守白長宗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沉吟片刻,便做了決定:“就這么著,伍礦頭,你明早去一趟拜旗樓,看看有多少幡旗,咱開始備錢。三百五十兩收,七百兩出,一面幡旗賺三百五十兩……呵呵……量他拜旗樓也不敢耍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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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杯子往桌上以防,面色立刻一變,道:“王遠,你去把護城軍八個都統的兵全調來,把城圍了,只準入,不準出,什么時候拿到了銀子,什么時候再放人。”
門外傳來聲音:“王遠領太守令!”
白長宗看向項宮堂:“煩勞項兄,將你的二十八個結丹護法都調來,在空中看住了,別讓人從空中逃了。”
項宮堂一抱拳道:“城主府上下全聽太守調遣。”
白長宗覺得將那個拜旗樓張掌柜的逃脫之路堵死了,這才扭頭對伍元寶說道:“明日有勞伍礦頭兒去拜旗樓會會那個張掌柜。三百五十兩太貴,看看便宜點從他手中把所有幡旗陣旗買過來,他肯不肯。另外勸勸他,以后別做這門生意了,昏曉城咱包了!”
伍元寶端起茶杯,起身弓腰,以茶代酒做了一個敬酒的姿勢,口中諂媚笑道:“明白,明白……”
第二日天一亮,伍元寶少有地起了個大早。
秋晨清朗,涼風乍起,已有了絲絲寒意。
待伍元寶到了拜旗樓下之時,張玄真和程妙音二人正在張羅著開門迎客。輕風擾動程妙音紫色面紗,一扭頭看到有外人來,來人那神情顯然便是找他夫君說話的,程妙音便放下手中的活,徑直上了二樓回避。
伍元寶從未見過張玄真,見拜旗樓門口站著一位七尺身高的年輕小伙子,筋肉棱角如刀削斧劈一般,寬肩細腰,青春英俊。外搭一件青綠色長袍,內穿紫藍雙色的綢緞衣褲,頭上扎著抹額,正中是純金嵌著的一塊名貴綠寶石,發髻整潔,氣宇不凡,雙目精光四溢,但是神識探了一探,好似只是筑基修為。伍元寶猜這是張玄真便走了過去,抱拳行禮道:“敢問這位少公子可是拜棋樓的掌柜?”
張玄真微微一笑,欠身道:“正是。請問閣下是?”
伍元寶看看周圍,神秘道:“可否借一步說話?”
張玄真立刻做了一個明白的表情,然后是抬手一個請的姿勢,將伍元寶讓進屋內,抬手以靈力將大門關起,又將爐上沏好的茶以靈力卷到桌前,給伍元寶沏了一杯熱茶。
還未開口,程妙音卻向張玄真傳音道:“你可感應到整座城都好像被包圍起來了,不在是哪里派的人。天上也有數十個結丹魔修在不停的游來逛去,昏曉城被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