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真和程妙音中了埋伏,在幽淺谷上空,落入煞水雙珠湮滅之光的毀滅范圍之內。
雷珠湮滅baozha似一顆巨大光球,仿佛寂靜聲中升起圓日,白光亮烈可吞蒼山,雷珠baozha所現巨日,凌鎮于幽淺谷之上,將幽淺谷周圍的山巒熔成巖漿河川,萬道千條金光照,直視灼盲眼,威波蕩峭峰。以雷珠湮滅為核心,一個紅褐色光環似薄鋒圓月刀,向四周沖擊開去,所過之處,山矮丘平,虛空蒸騰。放眼看去,幽淺谷,虛白玉壺谷,雄陽列曜峰全都不見了,只有一片焦黑的土地和火紅的熔巖。
葉鳳麟的軟月盾扭曲周圍空間,所有的baozha威力,皆順著軟月盾兩邊空間沖向他處,葉鳳麟毫發無損。
天王法則加持之下,七星寶傘堪堪撐住煞水雷珠湮滅之威,待程妙音回過神來,才感覺到baozha威力震得自己七竅血流,染紅張玄真xiong口,而元神丹田處,卻有另外一股雄渾靈力護著自己。程妙音不用猜也知道,那是張玄真的。程妙音抬頭笑笑:“夫君莫要擔心,我回去在培元靈漿之中恢復幾日便好了。”說完又趕緊囑咐道:“趕緊去看看彩靈吧,她可是舍了命救咱啦來的。”
張彩靈在一旁懸于空中,被炸去半個身子。右腿右手,還有右邊的半截身子,凡是沒能躲進七星寶傘之內的,全都沒了,血幾乎流干,一雙妖核裸露在外,閃閃發光。張彩靈雖然是張玄真和程妙音的靈寵,但是在身邊侍奉百余年,感情深厚,視如己出。
張玄真是真心疼了,飛身過去,將張彩靈半截身子抱了過來,問道:“彩靈你還能說話嗎?一定很疼吧~!咬牙忍一忍,咱有三株紫龍芝,別怕,救得了你……”說著,自己眼眶都紅了起來。
程妙音也趕緊飛身過來,張玄真見程妙音過來了,便將張彩靈交于程妙音,自己立身站在二人身前,護住二人,緊盯周圍,以防葉鳳麟再有其他動作,傳音道:“娘子,帶著彩靈,咱們先回去救人療傷。”
程妙音哽咽一下,嗯了一聲,便抱著張彩靈往回飛去。張玄真神識放開,十成警惕,護著二人回隱明峰。
此刻,程妙音像抱著一個嬰兒一樣,捧著受重傷的張彩靈,張彩靈卻傳音道:“主母~我無妨,哦~~疼是疼了些,不過,有主人給的丹藥,過一陣子便能大好,主母勿擾。”
程妙音也心疼萬般,傳音道:“彩靈,你這是救了我倆一命啊!”
張玄真卻道:“救我一命是恩,但是娘子啊,能救你一命,對我來說才是天大的恩呢!”
三人離隱明峰越來越近。
葉鳳麟在山口處,憤恨地一跺腳,自語道:“這都沒殺得了他們!”
武元坤也飛身來到葉鳳麟身邊,葉鳳麟傳音道:“怪只怪這兩人修為太硬,就差把這寂滅星炸碎了,結果都沒滅殺他二人,唉——!氣死我了。”
武元坤回道:“要不我們趁勢追擊,趁他們重傷在身,一舉全殲,如何?”
一邊說著話,葉鳳麟已經坐在了武元坤的左肩之上,武元坤抬大手扶住葉鳳麟的雙腿,如人肉花轎一般,輕松扛著葉鳳麟向南飛去,武元坤一丈的魁梧巨身,扛著葉鳳麟,猶如成人扛著幼童一般。葉鳳麟傳音道:“我可不敢,他們剛才是全力防守,但是在那之前,攻擊我之時,并未使出全力,甚至還有些戲弄我的意思。這一中了咱倆的埋伏,我看,他倆都認真起來了,往后不好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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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鳳麟:“若斗敗他二人,那裘師弟的另外一件通天靈寶,南海仙山,還有一件威力更大的通天仙寶,靈通乾坤尺,便可收入咱囊中慢慢煉化。”
轉頭又看向吳元坤,葉鳳麟解釋道:“該說不說,你這個裘師弟還真是厲害,咱們兩個人,只有我這軟月盾是通天靈寶,而裘師弟一個人就擁有兩件通天靈寶和一件通天仙寶,哎——真是不得了。若不是對面張玄真那幾個人殺了你師弟,咱還沒有機會拿到你裘師弟的寶物。”
武元坤默不作聲,輕嘆搖頭。對于葉鳳麟這番話,武元坤雖心中略有不滿,但是身為男侍君妾,也不便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