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真傳音道:“娘子莫要擔心,且讓我試一試,說不定還有生機……再要不濟,不是還有師尊給咱們的‘破元隱遁符’嗎?可以瞬間逃回。只是,無法完成師尊交代的事情,盜回法靈仙山,實難向師尊交待。”
看眼前混元魔師和三華道人并無動手的意思,即便動手,這活應該也是八元魔生的了,故而八元魔生各祭法寶,只等隗欲海一聲令下,便要動手sharen奪寶。
張玄真腦中飛速旋轉,略一低頭看向地上胡載泰的元嬰,只有一尺多高的元嬰滿頭滿臉都是血污。張玄真起初還以為是胡載泰自己的血,卻一想一個元嬰流這么多血,早就化成飛煙了,如何還能奄奄一息在這里?
便神識一探,血污上的氣息竟與混元魔師隗欲海的完全一致,心中暗道:“這竟然是隗欲海的血……”張玄真心中一動,計上心來,于是手指一揮,放出一道靈力,緩慢地將胡載泰的元嬰卷起,拉向自己身邊,邊拽嘴上還邊說:“哎——可憾可嘆呢!胡家的活物就只剩這個了。”張玄真說話速度慢,抬手動作也慢,就是為了不驚動混元魔師一干人,以免他們誤以為張玄真有何動作,而突然出手,張玄真是萬難抵擋的。
隗欲海,三華道人,八元魔生在一旁心中也都禁不住在琢磨,眼前這兩個人界修士到太和幽冥境來做甚?尤其是此二人并非被抓捕來的奴隸,而是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在胡府當中游走,他們到底是何目的?
眾人各有盤算,張玄真便趁此間隙,傳音給程妙音道:“娘子躲我身后,我有一計……”程妙音知道自家夫君計謀很多,故而也不多問,立刻身形慢慢移到張玄真背后,將張玄真背后擋住。
張玄真傳音給胡載泰的元嬰道:“前輩,我只是確認一下,前輩可是這定國府的主事之人?”
胡載泰的元嬰氣若游絲,慢慢回道:“正是!你這晚輩還要羞辱于我嗎?”
張玄真道:“非也,非也,前輩可想報仇?”
胡載泰回道:“全家滅門大仇,哪能不想報?”
張玄真傳音道:“我有一計,可在前輩臨死之前,幫前輩出口惡氣,前輩可愿與我合作?”
胡載泰一想:“此時若能借這小輩之手,將滅門血仇報嘗一二,死也瞑目。”便說道:“哦?你有何計策?若可行,我大限已在眼前,臨死前若能出此惡氣,死也瞑目!”
胡載泰哪里知道,他胡家滿門遭此大劫,其實都是眼前之人所為,現如今卻遷怒到了其師兄隗欲海身上。
張玄真便急速傳音道:“我身上有主仆契約,我已滴血在主位,仆從之位空缺。前輩你頭上的血可是混元魔師的?”
胡載泰眼睛突然放光,他當然知道主仆契約,也似乎猜到了張玄真的計策,回道:“正是那隗欲海的血!”
張玄真道:“我將主仆契約交給你,你將你頭上隗欲海的血,取一滴融入主仆契約的仆位,然后我將你扔回給隗欲海,與此同時,我會以暗器攻擊混元魔師,他對你毫無防備,但卻會第一時間躲我的暗器,前輩你便可借此機會,將主仆契約融入隗欲海的丹田。如此一來,我便可控制混元魔師隗欲海,再以隗欲海的手去對付剩下的人!”
胡載泰的元嬰,聽后琢磨了一下,道:“你這晚輩后生倒是有些計謀,如今我也別無選擇,來吧!”
于是張玄真按剛才的計劃,在自己身后,程妙音的遮擋之下,手指一揮,暗自取出一份主仆契約,交給胡載泰,胡載泰將主仆契約化為一道魔霧,隱藏在自己身體之內,同時按照引隗欲海的一滴血,融入主仆契約的仆從之位。并傳音給張玄真:“好了,開始吧!”
張玄真抬頭看向隗欲海,高聲道:“魔師前輩,此人的元嬰你可搜魂過?”
混元魔師隗欲海高聲回道:“自然搜過!”
張玄真道:“恐怕有所遺漏吧。我剛才搜魂之時發現其記憶當中還留存有飛升魔天的一套功法,你可發現?”眾人皆是一驚,所有目光匯聚向胡載泰的元嬰。
張玄真繼續道:“魔師前輩若不信,可再搜魂一次便知。”
三華道人,八元魔生皆看向隗欲海,眼神中略有埋怨,顯然是怨其不夠仔細,險些誤了大事,但眾人皆非隗欲海的敵手,故而不敢多說什么。
說完,張玄真一抬手,將胡載泰的元嬰拋向隗欲海,就在隗欲海欲接住之刻,張玄真突施破魂釘,三枚破魂釘從胡載泰的身后,后發先至,超過胡載泰的元嬰,直取隗欲海的神識。
隗欲海全身一緊,匆匆忙,慌慌張,立刻轉身欲躲,就在他躲避之時,胡載泰一抬手將主仆契約打入隗欲海的丹田。隗欲海心中一慌,自知著了道,憤怒的抓起胡載泰的元嬰向地上拋去,喊道:“混賬——敢暗算于我!”聲音之大,撼天動地,以隗欲海為中心,爆出一股強大的威壓,沖擊如海浪,將鉤月觀海樓流也炸成齏粉。
三華道人,八元魔生,各自祭出法寶,隨著威壓沖擊波,飛到張玄真和程妙音近身之處,要將張玄真和程妙音碎尸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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