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凝固。
知道護士拿著吊瓶和針過來才打破。
謝檸怕疼,針扎在血管里,肯定疼。
女人把手伸了出來,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下一秒,謝檸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味。
自已的腦袋仿佛被什么東西給包裹住了,熱熱的。
她下意識睜開眸子,卻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橡膠皮筋勒的手腕疼,針扎進手背的血管,疼得她頭皮發麻,再次閉上了眼睛。
“換誰叫我。”
“嗯,謝謝。”
江硯說完,松開了抱著她的手,隨即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她的身側。
雙腿岔開,像個大爺似的。
謝檸眨巴眨巴眼睛,還沒緩過神來。
這男人抽什么風?
難不成是……
喝多了?
想到這,謝檸垂下了眸子。
時間點點滴滴在過去。
謝檸無聊地仰著腦袋,看著吊瓶里的藥水,困得直打哈哈。
江硯伸手攬住了她左邊臉蛋,讓她靠在自已肩膀上,言簡意賅:“睡!”
謝檸受寵若驚,更加不知所措。
江硯對自已晚上的表現可是打了滿分的,這女人不是說了嗎?他之前不夠體貼,所以才想離婚。
現在他都已經體貼成這樣了,應該就不會提離婚了吧。
倒也不是他多喜歡她,只是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江硯正沉浸在自已的幻想中,絲毫沒有注意到靠在他肩膀上的謝檸已經悄悄抬起了眼睛,正一本正經地望著他。
“江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