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謀你大爺。”小晨實在沒忍住,臟話脫口而出:“咱姐怎么說都是咱姐,你能不能盼著人家好點?說不定她就是真心認錯的!”
“況且再怎么說,江星姐都是硯哥的親姐,嫂子是她的弟媳,哪有姐姐不希望弟弟一家過得好的?”
顧陽覺得陳小晨說得有點道理。
江硯抱著已經睡著的諾諾站了起來,朝著臥室走去。
謝檸洗完澡,坐在梳妝的臺前,手中拿著梳子輕輕梳著頭發,輕嗤一聲。
道歉?
在她看來,江星就是一條狗,狗怎么可能改得了吃屎?
江硯小心翼翼抱著熟睡的孩子走了進來,把她放在了床上蓋著肚子。
看著謝檸如此專注地想事情,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到來,眼底閃過無奈。
“寶寶在想什么?”江硯聞著她的側臉,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到處在謝檸的身上游走著。
“怎么那么香?”
謝檸連忙按住了他到處作亂的手,兇巴巴道:“你別動我!”
“你姐到底有什么花花腸子?”
江硯就知道她會問,“我不知道。”
“她是你姐,你能不知道?”謝檸說這話的時候一直都在觀察著江硯,只要這個男人有一丁點要維護江星的意思,她就立刻翻臉。
“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蟲。”江硯說這話理直氣壯。
“你兇我。”謝檸撇嘴,一把掙脫了他。
江硯:“?”
他哪里兇了?
“我沒有。”
“你就有,我不管,你姐不對勁,我覺得肯定有花花腸子瞞著我們,你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謝檸可不想和江星有接觸,于是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了江硯。
這一來能省去自已很多時間,二來也能讓江硯更好地了解他這個姐姐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要不然我們直接把她給送走吧。”江硯只想和老婆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想放個定時炸彈在自已身邊。
“不行!我氣還沒有出完,要是把她送走了,我怎么出氣?”謝檸說這話的時候理所當然。
男人聞言,眼睛危險地瞇了瞇:“你說什么?”
“我說,她之前欺負我,我很生氣!現在把她送走了,我心里不舒服?”
江硯的臉色越來越黑,深沉眸子直勾勾地看著謝檸,想從女人臉上看出不一樣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