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陽抱著諾諾,沖著男人撇了撇嘴,心情很不好,渾身上下寫滿了埋怨:“我都說了,讓你服軟,你倒好,就是不愿意,現在嫂子都去京城了。”
男人是故意這樣說的。
果不其然,江硯握著提拉繩的手猛然收緊,薄唇緊抿,“跟別的男人一起去的?”
顧陽輕哼:“這不重要。”
“這怎么能不重要?”男人故意嚇唬道:“你要是剛才哄嫂子了,說不定她就不一氣之下跑到京城去了,你說你,圖啥啊!早晚都得哄,非得傲嬌那一下干什么?”
江硯聽他的話瞬間就不滿意了,什么叫早晚都得哄?
他是那么沒有出息的人嗎?
不要把謝檸說得那么高好不好?她在家里的地位很低的。
“誰說我要哄她了?她愛上哪上哪,關我什么事?”江硯雙臂環xiong,靠在沙發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要不是他急促的呼吸聲出賣了他,還真以為他不在乎呢,
顧陽知道他要面子,唇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下意識就把視線看向了他手中提著的紅紅的紙袋子,“不哄你去買金子干什么?”
江硯看著手中的東西臉色僵住,直接往桌子上一丟,冷聲道:“我錢多,想買!”
“況且誰說我是買給她的?”
他明明是給諾諾買的。
他這個當爹的給女兒買點金子咋了?
顧陽撇嘴,抱著懷中的諾諾朝著一旁走去,小聲嘀咕著:“你爸嘴硬呢,咱不和他一般見識。
……
火車上,謝檸躺在臥鋪的床上,聽著周遭嘈雜的聲音,不禁想江硯了。
也不知道他現在有沒有回家,是不是看她不在家,去京城了,又生氣了。
不過阿硯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看著他著急又傲嬌的樣子,謝檸不禁輕笑出聲,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