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賤人!害慘我了!”
陸城那個混賬王八蛋,在老家的時候說得要好聽就有多好聽,說跟著他來到京城,是過富太太的日子的,結(jié)果就是把她賣進(jìn)了酒吧,給那些大佬陪酒,還得完成業(yè)績,要是完成不了,那就要……
“不是我害的你,是你自已害的自已。”謝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早該知道,陸城對我都一肚子算計,怎么可能真心對你,要怪就怪你自作自受!害人害已!”
“你個賤人!我要弄死你!”謝雪瘋瘋癲癲地看著她,拿起推車上的酒瓶就要朝著女人砸去。
謝檸臉色一變,正要躲去找經(jīng)理制止的時候,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直接就握住了女人的手腕,用力一甩。
謝雪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整個人重重摔倒在地,‘砰’地一聲,手中地酒瓶摔碎了。
“你沒事吧?”男人清冷地聲音沖著謝檸說。
謝檸看向他,只見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高挺的鼻梁上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倒顯得有幾分斯文敗類的感覺。
“沒事。”她緩緩搖頭:“謝謝。”
男人冰冷的視線看向了摔倒在地的謝雪,看她的眼神如同死人一般,經(jīng)理這個時候連忙跑了過來,按著謝雪的腦袋,低聲道:“還不趕緊道歉!這里的客人你誰都得罪不起!”
對謝雪來說,給謝檸道歉那比殺了她還難受。
“別忘了,你進(jìn)來是簽合同的,不道歉就給我賠錢滾蛋!”
謝雪想到了那天價的違約金,屈辱地咬唇,跪在了地板上,委屈道:“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謝檸看到她過成這樣,也算是滿意了,揮了揮手,示意這件事算了。
男人轉(zhuǎn)身離去,直接上了二樓。
謝檸看著男人離開背影,總覺得她很眼熟,好像上一世的時候在哪見過,可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其實她上一世的時候,陸城一直都把她安排在二樓的包廂,陪酒的客人據(jù)說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惱怒結(jié)束,謝檸給自已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壓下了心中的郁悶。
二樓欄桿,幾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站著抽煙。
看見顧池來了,一個穿著花襯衫的男人連忙遞煙:“今天怎么舍得出來了?你堂弟找到了嗎?”
顧池微微搖頭,薄唇緊抿,心情很不好。
“你伯父伯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兒子找不到了再生一個就是了,結(jié)果就鉆牛角尖,你天天給他們公司白打工,我都心疼你,不過我很好奇,顧霖丟的那天正是他辦周歲宴的時候,人那么多,怎么會丟呢?”許周吐出一口煙霧,百思不得其解。
顧家從二十年前找孩子,找到現(xiàn)在,都快要瘋了。
“顧霖和喬家有婚約,現(xiàn)在他不在,該不會和喬家的婚約落到你身上吧?不過喬家現(xiàn)在也亂成一鍋粥,上個月查出來,他們當(dāng)寶貝養(yǎng)了二十年的女兒,竟然不是他們親生的。”
“我對公司不感興趣,對喬家的女兒也不感興趣。”顧池的視線直勾勾地看著樓下坐在椅子上的絕美女子,眼鏡下的眸子火熱至極:“我對那個女人倒是很感興趣。”
許周順著男人指著的方向,看見了謝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