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鄭重地對秦江月說,“憑我的直覺,他就是出賣我的人。
我對此絲毫不懷疑,堅信他就是那個出賣朋友出賣良心的人。”
“不能吧?”
秦江月怎么也不能將叛徒的罪名與郭良聯(lián)系在一起,“他是不是有別的隱衷?
“怎么不能?他從前在徐光耀處做護(hù)衛(wèi),通過徐光耀他能認(rèn)識一些京圈的人,這些人什么層次的都有,知哪一個是吳階的人?知哪一個吳階的線人與他走得最近?”
“殺手肯定是為吳階服務(wù)的,這不容置疑,他們得知你去尋找吳階,就要追殺你。”
“吳階的這個線人肯定是吳階的近親,不然,他不能這么賣力。”
“這種危險的人物放在我們的身邊,我們不是要麻煩嗎?”
“很危險!
我們要馬上解決。”
“我們還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嗎?”
秦江月還是很猶豫。
“你還在猶豫什么?如果他真的是吳階線上的人,我們就得快刀斬亂麻,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拖沓。”
秦江月真的很為難,僅憑一個殺手就懷疑到郭良的頭上,在此之前,他們對郭良一直很敬重。
現(xiàn)在,怎么處理郭良成了一個大難題。
“殺了他?”
“殺他是是肯定的,他武藝高強,我們必須巧殺。”
“我們必須得讓他說出他的下線,我們必須得弄明白事件的真相。
我們也必須讓郭良死得明白,他因何而死。”
“我們將他結(jié)結(jié)實實地綁住讓他動彈不得,生死迫在眉睫,只有這時,郭良才會說實話。”
“我們怎樣才能將他綁得結(jié)結(jié)實實?”
“在他不設(shè)防的時候?qū)⑺壷!?/p>
“用殺徐洪的辦法,半夜。”
“半夜?”
“是……”
“史長風(fēng),你,我?”
“為了安全起見,應(yīng)將岳陽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