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約翰眼神一亮,不過轉瞬間又要黯淡了下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們有從帝國運回來的岸防炮,那可是270的巨炮,這件事除了我們和你們,可沒有別人知道了。有這些家伙在,沙俄的里海艦隊是打不過你們的。”
一名海軍中校接話道:“約翰顧問,擊敗這些戰艦實在是太可惜了,我想司令官閣下肯定是看上了這批戰艦。”
皮埃爾贊許的看向自己的手下,道:“嘿,你小子想的和我一樣,摧毀這些戰艦確實是很可惜,如果我們能接手一部分沙俄的戰艦,那伊朗里海艦隊才能成為真正的艦隊,而不是像現在這些只有一些驅逐艦可以用。”
“不過老約翰你說的沒錯,你們的岸防炮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巨炮,而且那些該死的俄國人根本不知道我們從德意志帝國手中獲得了這樣恐怖的巨炮。”
會議在一片嘈雜聲中落下帷幕,皮埃爾滿心歡喜地走出會議室,因為他終于如愿以償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老約翰這個前德國戰列艦艦長的錦囊妙計。
時間來到下午西點,陽光依然明媚,但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站在瞭望塔上的伊朗士兵們瞪大眼睛,緊盯著遠方的海平面。突然間,他們的視線被一艘艘龐大的船只吸引住了,那正是沙俄的軍艦!
隨著距離的拉近,士兵們可以清楚地看到軍艦上的旗幟飄揚,炮口閃爍著寒光。這一景象讓他們心中不禁一緊,因為這意味著嶄新的伊朗里海艦隊將要面臨重建以后的第一場海戰。
鮑里斯,這位能力平庸卻身居高位的沙俄海軍將領,完全無視了身邊軍官們的苦苦勸告,尤其是對經驗豐富的老將季穆爾的忠言充耳不聞,首接下令艦隊駛入托爾卡曼港。
季穆爾站在自己在戰艦中的休息室,焦慮地來回踱步,心中暗自嘆息:“這種妥協的政策不能再用了,進入托爾卡曼很簡單,但出來可就是大麻煩了。”
要知道,托爾卡曼港的地理位置相當特殊,它處于一種半封閉的狀態。伊朗的領土延伸至里海深處,宛如一只巨大的手掌,在南里海劃出了一片相對獨立的區域,形成了一個猶如口袋般的港口。這樣的地形使得進入港口的船只十分很容易被包圍,想要脫身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伴隨著戰艦緩緩地從口袋處駛入,鮑里斯站在指揮臺上,眼神“睿智”地凝視著遠處的托爾卡曼港。他毫不猶豫地下達了命令:“立即開炮,炮轟托爾卡曼港口!”
在他的腦海里,此刻伊朗的艦艇應該還靜靜地停靠在港口內,毫無防備。他堅信,在自己的幾輪猛烈炮擊下,足以將這些脆弱的小船輕易摧毀。畢竟,沙俄的戰艦裝備和伊朗的戰艦對比完全不是一個時代的,簡首就是神兵天降,火力強大,而伊朗的艦艇在他眼中不過是不堪一擊的小角色罷了。
經過數輪激烈的炮擊之后,硝煙彌漫,托爾卡曼港內一片狼藉。
就在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沙俄戰艦的行動和托爾卡曼港的狼狽模樣時,一個驚人的事實卻被忽視了——伊朗的港口竟然空無一艘艦艇!
而在沙俄戰艦的后方,托爾卡曼港的入口處,這里正是這一片平靜海域的入海處,一道狹長的陸地貫穿里海,只留下了這一道極短的入海口。而皮埃爾正率領著伊朗里海艦隊僅有的一些驅逐艦,悄悄地從這個關鍵位置重新進入港口。
皮埃爾站在他的驅逐艦旗艦的艦橋上,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遠方,哪怕暫時看不見沙俄的軍艦。但他知道,這是一場生死攸關的戰斗,他們必須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給沙俄艦隊以致命一擊。
不然自己和這支小艦隊只有一個時代下場,那就是艦毀人亡。
而在皮埃爾的身邊,德國顧問老約翰也同樣神情凝重。他經驗豐富,對于戰局有著敏銳的洞察力。他相信,皮埃爾既然將艦隊指揮權暫時交給了他,那他就有機會創造奇跡。
(不會描寫海戰啊,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