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普爾粗暴的打斷說話的大臣,“如果那個部門不能在五年內做到這些,那么自己去城外選個好地方吧,人員方面,阿維斯塔公司己經開始從奧斯曼、俄國、阿富汗、印度等國家進口大量奴隸,那是死亡率高的工作,全部由奴隸完成,伊朗的每一個人民都是國家寶貴的財富,我可不想你們完成第一次五年計劃后伊朗的人口不增加反而減少。”
“散會!”
說完沙普爾起身就走,侍衛們紛紛跟上,一時間大廳里就剩下了這十幾個官員。
大家面面相覷,一個個的都不知道說什么。
最后還是農業部長阿米爾卡比爾賈法里率先開口了,“首相大人,德國人真的會貸款給我們嗎?”
拉夫桑賈尼斜眼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無論德國人是否貸款,那都不是你們該考慮的事,你現在該做的是制定好農業部未來五年的發展計劃。如果德國人的貸款到了,而農業部拿不出來計劃,那你這個農業部長就可以回家了。”
財政部長阿巴斯阿拉格齊苦著臉看向拉夫桑賈尼,“首相大人,今年的財政收入還未整理完成,下官就先離開了。”
他不想待在這里了,今年的財政收入都還沒到位呢,沙普爾就弄來這么多貸款,德國人的貸款不到位還好說,一但到位了,他這個財政部長不得被撕了啊,想像一下這么多人圍著自己要錢的場景,阿拉格齊就感覺自己小腿都要軟了。
而另一邊,走出大廳的沙普爾正悠閑的和侍衛長聊著天。
沙普爾敏銳的察覺到了弗拉瓦還是在對石油和貸款的事感到疑惑,不過應該是出于對自己的權威感到畏懼,這才沒有問出口。
察覺到這一點的沙普爾主動開口道:“弗拉瓦,你還在疑惑嗎。”
弗拉瓦聽到沙普爾詢問,輕輕點頭,以示不解。
沙普爾耐心的把給阿克巴爾的解釋再說了一遍。
弗拉瓦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沙普爾看他的表情似乎是不理解這種“賭博”性質的事,不過也沒有太過在意。
作為阿維斯塔家族的人,弗拉瓦這輩子也就這樣了,不過看在他從自己前往德國留學就待在自己身邊的份上。讓他再在自己身邊待個幾年就外放吧,執掌一個師,然后爭取找幾個立功的機會,封個爵,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閑散宗室的日子就好。
沙普爾雖然也想扶持宗室,但是阿維斯塔家族能用的人太少了,導致現在的阿維斯塔家族也沒多少人能封爵,也就沙普爾的三個叔叔封了王爵,七八個元老都是公爵伯爵什么的,極個別優秀的族人封了子爵男爵。
剩下的都是普通皇族,還一首被沙普爾盯著,自從半年前沙普爾上位后,就把這幾百個宗室都給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要不是分了好幾次家,就貴族這生育能力,說不得現在自己面臨的就是幾萬宗室。
現在啊,家里面人少,除了老一輩那些能用的,剩下的全被沙普爾趕回伊斯法罕老家了,每年也就一人領個幾千里亞爾。年輕的則是全部留在德黑蘭的學校就讀,和沙普爾的弟弟妹妹們還有一些新興貴族的子女待在一個學校。這個學校也是沙普爾父親卡西姆專門為了這些人修建的,名字也很隨意,就叫德黑蘭皇家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