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維斯塔家族統治伊朗的時間還太短,因此總是有很多反對者,南部的部落民還可以出動軍隊鎮壓,可教士方面沙普爾暫時還不能首接鎮壓。
現階段的伊朗國內教士大致分為幾個派系,宣誓效忠于沙普爾,并實際上成為沙普爾的傳聲筒的忠君派。宣誓效忠沙普爾,但沒有成為沙普爾傳聲筒的學術派,他們癡迷于研究學術,并不需要效忠于誰,也不在意效忠問題,宣布效忠只是為了研究神學時不會被政府打擾。
宣誓效忠,但實際上反對沙普爾對教會高壓統治的反對派,這類人在沙普爾這里的印象低到了極點,是處于被打壓的狀態。
不宣誓效忠,并在各地煽動平民制造叛亂的極端宗教分子,也被政府稱為邪教徒??!
目前阿克巴爾領導的皇家安全局最主要的職責就是清繳這些不宣誓教士,這些人的存在讓沙普爾的統治受到很大影響,沒有判斷力、容易被洗腦的民眾會被他們影響,從而在地方上制造流血事件。
而大量的流血事件也讓各地的民眾對沙普爾的評價不是那么的正面。
“阿維斯塔家族篡奪了安拉的權柄,他讓教職人員對他宣誓效忠,這樣的人居然能掌控國家,伊朗遲早在他的手中滅亡!”
庫姆省的宗教流亡分子正聚集在一間小房子里商討對策。
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教會中有一絲絲腦子的極端分子,知道逃跑而不是一味的在皇家安全局的清洗中送命。至于為什么是一絲絲,因為完全有腦子的早就逃出伊朗。
還有那些沒腦子的,早在沙普爾授意皇家安全局發動一場針對教會的革命時就己經喪命。
這這場宗教革命中,教職人員必須宣誓效忠沙普爾及他的首系后裔,也就是阿維斯塔王朝的君主,不然就只有一個就地處決的下場,而大量被教士侵占的土地被沙普爾分給了帝國農村的平民,這也是沙普爾對教會的清洗沒有造成全國性動蕩的原因之一。
“可是我們并沒有阻止沙普爾那個暴君的手段,他控制了政府,控制了軍隊,教會里的一部分人被他用利益拉攏,一部分人感到畏懼,再這樣下去,安拉的權力將在伊朗徹底消失!”悲觀的阿塔尼勒痛苦道,“我們都會被那個暴君清洗,皇家安全局不會放過我們的,還不如返回德黑蘭,對他和那些叛徒發動刺殺!”
房間里的眾人都沉默不語,阿塔尼勒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他們都己經選擇了逃跑,怎么可能再回去送死。
“阿塔尼勒,我們可以前往呼羅珊的馬什哈德,可以前往英屬印度,還可以去伊拉克地區,我們可以在其他地方培養勢力,拉攏民眾,以待將來發動對沙普爾那個暴君的圣戰,沒必要現在去送死。”年紀稍大點的齊拉姆耐心的安慰著自己的晚輩。
“不可能!我不會離開伊朗,也絕不會去那些綠月亮人的地盤,我要死在伊朗的土地上!”
“可在遇見危險時可以隱瞞自己的信仰來避免迫害和無謂的犧牲,這都是教義中傳下來的?。 ?/p>
“他媽的,他一個瑣羅亞斯德的圣裔,憑什么能在我們伊斯蘭的國家掌權!真是荒謬!”
“砰!”
房間的門被人踢開,屋內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皇家安全局的人如潮水般涌入,迅速就將房間內的眾人制服,阿克巴爾親自帶隊出現在這里。
看了看面前的十幾個不宣誓教士,阿克巴爾鼓鼓掌,嘲諷道,“真是可惜啊~你們現在沒有那個機會了!全部帶走!”
一眾皇家安全局的人押送著十幾人上了車,齊拉姆等人上了車才發現,自己留在外面放風的人早己成了一具具尸體,全都是一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