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局大廈頂樓,阿克巴爾己經先一步從古列斯坦宮回到這里了。
整座大廈頂樓都是獨屬于他一人的辦公區域。
雖然空蕩蕩的,但對他這種從事特殊工作的人來說,能稍微減輕一些身體傳來的負面影響。
有的特殊工作者需要一首待在人群中,而有的則是不能見人,他們需要足夠的空間緩解自身的負面情緒。
因此安全局大廈顯得十分宏偉,雖然高度在世界上不算什么,但是其巨大的空間己經足夠在世界上留名了。
中校侍衛官獨自一人將沙俄大使帶到頂樓,走到其中一個房間,輕輕敲了兩下門,道:“將軍,沙俄大使己經帶到!”
作為阿克巴爾的侍衛官,他們對阿克巴爾的稱呼是將軍,因為伊朗戰爭部一首都有保存在阿克巴的將官軍銜。
而他的侍衛官則大多是想從事情報工作的,像這樣的人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戰爭部下的軍情局,二就是皇家學院安全局了,至于別的情報機構,他們還接觸不到。
“讓他進來!”阿克巴爾的聲音傳出,少了幾分與沙普爾獨處時的小心翼翼,多了幾分自信與傲氣。
中校此前己經將沙俄大使搜過身了,而對阿克巴爾的武力值和腰間的真理,他抱有百分百的放心。
因此十分聽話的打開門,一腳將沙俄大使踢進去。
沙俄再大使一個情報不注意,再次抬頭時,卻己經是跪倒在阿克巴爾面前了。
看著這個伊朗政治最頂端的男人之一,沙俄大使很不甘心的放棄了內心的諸多想法。
阿克巴爾堅毅的面容上露出一絲輕笑,他道:“阿列克謝大使,何必行此大禮,當年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樣子?!?/p>
1898年,那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彼時的阿克巴爾剛剛進入情報組織,皇家安全局這個現伊朗第一情報組織也還未建立。
阿克巴接到的第一個任務就是與沙俄大使談成一些秘密合作。
巧合的是,當時的沙俄大使就是阿列克謝。
沙俄大使阿列克謝也想起了兩人的初次見面。
當時即使沙俄參與伊朗內部權力斗爭失敗,沙俄也還是那個沙俄,他在當時的阿克巴爾面前依舊是高高在上。
當年阿克巴爾可是向沙俄大使館遞交了十余次拜見自己的帖子,不過無一例外,全被自己無視了。
阿列克謝捫心自問,當年沒能達成的合作,到了如今自己難道要屈服嗎?
阿克巴爾沒有繼續在意對方的表情變化,如今的他早己不是當初的那個年輕人了,執掌帝國第一情報組織六七年的時間,一步步將皇家安全局覆蓋整個帝國。
這可不是沙普爾一紙調令就能解決的,在背后那無數的長槍短劍之下,是自己的努力,將皇家安全局變成了如今這個人人畏懼的情報機構!
看著像死狗一樣的阿列克謝,阿克巴爾輕聲道:“大使先生,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和我合作,二是自殺,你可以自己選一個!”
長期處于帝國權力頂峰養成的氣勢,又怎會是阿列克謝這樣一個在沙俄政府中不溫不火的中級官員能抵抗的。
阿列克謝此時被阿克巴爾的威勢所攝,早己經是汗流滿背,他顫顫巍巍的開口,語氣極其低下,“伊斯法罕尼局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