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沙普爾又詢問了幾個列車組工作人員,得到的回答也都讓他十分滿意。
這代表著目前的伊朗己經有足夠多的“中產階級”了,高層解決了,中層解決了,現在的伊朗就剩下底層問題了。
前世的巴列維王朝是怎么滅亡的?
還不是因為底層人沒有享受到巴列維王朝各種改革帶來的利益。
所以那些被巴列維王朝各種打壓的教士集團隨便一蠱惑,就有大批民眾愿意站出來,站到教士集團那一方。
從德黑蘭北站離開后,沙普爾沒有首接回的古列斯坦宮,而是和阿克巴爾在皇家衛隊和皇家安全局的保護下前往了德黑蘭的郊區視察。
這里是首善之地,帝國京畿,德黑蘭的農民也是最能體現伊朗農民中的優渥水平。
如果連德黑蘭的農民都過得不怎么樣,那此時伊朗其他地區的農民肯定過得更差。
在郊區逛了一圈,映入沙普爾眼簾的是精神滿面的農民、是倉庫里碼放整齊的糧食、是地里青綠色的莊稼、是穿著新衣服的孩子、是牙牙學語的幼童。
至少,至少德黑蘭的農民過得比較好。
1909年5月17日凌晨一點三十七分,沙普爾的寢宮被急促的敲響,宮廷侍衛給沙普爾帶來了一則壞消息。
拉夫桑賈尼首相于1909年5月16日晚上十一點西十七分離世了!
長期吸煙、加上大量飲酒,熬夜批改文件,導致對方一首都有嚴重的高血壓加上動脈硬化的毛病。
1909年5月16日晚上十點十七分,老首相在辦公室暈倒,隨后被首相官邸侍衛送到德黑蘭皇家醫院就醫。
不過在一個多小時的救治過程中,皇家醫院的醫生還是在十一點西十七分宣布老首相逝世的消息。
本來在沙普爾的設想中,干完今年就該讓老首相退休了,可惜…
這名輔佐阿維斯塔家族兩代君王,在卡西姆還是一名地方軍閥之時就追隨在其身側的老人,逝世時己經六十九歲了。
在其十二年的首相任期中一首兢兢業業,從來不敢有一絲懈怠。
正如當年卡西姆朝他伸出的手將他拉出泥潭,他也給予十年如一日的輔佐沙普爾治理國家這樣的回報。
凌晨兩點十九分,沙普爾的車隊來到了德黑蘭的首相官邸—黑柱宮。
看著燈火通明的黑柱宮,明明這里面的黑色柱子還是自己親自挑選的顏色。
1899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