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大院,望著眼前的那高大男子以及他手中提著的東西,
張元吉臉色陰沉的可怕,想他一個正三品戶部尚書,而兒子卻被人當作物件一般,
在手里隨意提著,身上還綁著繩索,若不是不清楚對方來歷,必然叫這人出不了張府。
男子沒去理會面前這些神色憤怒的人,將手中的張平隨意丟在地上,開口道。
“你們兒子在外面作威作福,我家夫人看不下去,出手替你教訓(xùn)了一番,希望能改過自新,好自為之。”
聲音洪亮,中氣十足,一聽便知曉說話的人有著不俗的實力。
張元吉臉色陰晴不定,很想直接把眼前這人拿下,竟然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到了張府氣焰還那么囂張,把自己的獨子當垃圾一般的丟下。
但瞧見那人的眼里沒有一絲懼色,也有些琢磨不定,眼下,自己并不清楚對方是何人派來的,
來他張家是什么目的,倘若貿(mào)然出手踢到鐵板,那必然得不償失。
他坐在這個位置上這么多年,凡事都會三思而后行,兒子什么德行自己清楚,
平日里再多的叮囑也是沒用,必然是今天又招惹了什么是非,引來人家出手。
臉上擠出笑容,拱了拱手,開口道。
“不知這位先生,來我府上所為何事,我兒是又犯了什么錯誤,惹怒了你,需要這么對待他?”
話語不卑不亢,又帶著一絲質(zhì)問,搭配上的他的官職,倒是將自己平日里的那種威嚴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高大男子倒是沒受到什么影響,斜著眼睛看了一眼地上因為氣血不暢有些迷糊的張平,開口道。
“你家兒子在大街上騎馬狂奔,差點踩死一個孩童,貴府覺得這么對待合理不合理?”
聽到這話,張元吉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屑,但隨即還是笑著點點頭。
“如此倒也算小兒目無法紀,給些懲罰也是應(yīng)該的,但未免是不是太重了些,他還只是個孩子。”
望著張平左臉右臉都腫的像個豬頭,他心里的怒火就一陣上竄,感覺自己的臉也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因為你兒子盯著我家夫人看,所以這是給的懲戒。”
“看你家夫人兩眼那是看得起她,一般女子哪里能配我家平兒兩眼。”
“是不是你這東西也對你家夫人有別的想法,所以見不得其他男人看啊。”
張元吉雖然只是正三品,但戶部的性質(zhì),使得許多在夏國權(quán)勢滔天的存在,
對他們張府也是相當客氣,如今看著家中的獨子被打成這副模樣,家中幾位夫人按捺不住,紛紛開口嘲諷道。
“你家夫人已經(jīng)嫁了人,別人看兩眼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