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就不要坐上那個位置,我都能忍住,為什么你不行,難不成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才能悔悟?”
瞧見那副咄咄逼人的模樣,他頹然一嘆,“其實已經到了這個局面,不過是運氣好了一些罷了?!?/p>
聞言,楊璃珠神色一凜,“運氣,若不是那洛千塵小子,你覺得你此刻會在哪,天牢,地牢,亦或者土里?”
這些話在外人看來是為大不敬,但辰帝好似沒有脾氣一般,任由眼前女子把自己當個孩子罵。
“說到這個,倒是應該好好謝謝他?!?/p>
“謝就不必了,我擇日會去蕭府,你好好將后面的事情處理好,一個皇帝,竟然能夠荒廢朝政十幾年,甚至讓一些大臣騎在臉上,這種滋味如何?”
楊璃珠仿佛在訓斥不爭氣的弟弟一般,臉上盡是怒意。
“老師也是這么說的,以前還那么期待我,如今看來,已經換人了?!?/p>
聽著夏辰這話,她微微瞇了瞇眼,“既然如此,也不便多說,至于那張元吉,我會讓他們一家都得到應有的代價?!?/p>
說完看了一眼在旁未曾開口的皇后,隨口說道。
“若是將來事情了解,你把身邊的事情也得處理好,沒有一點感情,孤苦伶仃跟了那么久,也是該放別人自由了。”
說罷轉身離開,只留下被驚愕到的阮皇后,以及苦笑不已的皇帝。
“唉,還得重新選個戶部尚書?!?/p>
回過過神來的皇后,想起剛才那一幕幕,有些木然開口。
“陛下,你們這”
“無妨,這是朕與她的微妙關系,不必在意,”微笑的擺了擺手,隨后問道“方才那封信,是誰給你的?”
“是蕭大醫師借凝兒的手轉交給臣妾的,”阮皇后將緣由說了出來。
辰帝微微頷首,想起信上的名字,李遠,死于天牢,不知道這么些年來,有多少這樣的人死的不明不白。
“這十幾年來辛苦了,待朕最后一點工作做完,便放你自由。”
隨即也不去看她的表情,起身向后走去。
望著那道穿著龍袍的身影,不知怎么的,感覺他與往常的不同,可具體又說不上來。
“放我自由嗎,”喃喃自語一聲,臉上滿是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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