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州城外,各方勢力都聚集在不遠處,各自聚攏在一起,時刻監(jiān)視著城內(nèi)的動向。
蕭安間百無聊賴地靠在一棵老樹上,除卻時不時瞧上一眼薊州,其他時候都在盯著前方那老者。
“我說蕭小子,能不能別一直瞪著老夫了,如今那小子沒有消息,我也急得很。”
“不心虛怎么知道我在看你,老家伙,當初怎么保證的?如今呢?都過去幾天幾夜了。”
“是三天兩夜,”老國師無奈出聲。
這人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朝著自己發(fā)牢騷,漸漸地,自己都清楚地記得過去了幾天。
“這么久了,為什么還不出來,當初向你出手的那人,你不是說最多養(yǎng)魂嗎?”
蕭安間眼里冷冽,滿是質問地看著他。
“當日與老夫交手時,雖然是操控他人,但我還是瞧出了那人的根基不符,應該是強行提升的,那樣是堅持不了多久的。”
聽到這句解釋,這才安心了一些。
“但為什么過去了這么久還沒有動靜,不應該啊,以那小子的性子,不鬧個底朝天怎么可能。”
“呵呵,老夫也不知。”
聽到老國師這話,蕭安間再次燃起了罵他的沖動,但對方好說歹說也是個長輩,只能撇開視線。
忽然一側發(fā)生了一些騷亂,兩人目光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
只見一位老者帶著方墨舟臉色鐵青地走來,目標正是此處。
見狀,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苦笑。
果然是那小子會惹的事,次次都要人擦屁股。
老國師嘿嘿一笑,迎了上去。
“方長老,這是怎么了,難不成也擔心弟子們?”
自從洛千塵入城的第二天,各方勢力苦等不來回信,只得按計劃派人繼續(xù)進去查探。
可結果一如既往闃無一人回來,為此,各門各派不敢再妄動,只能叫來援手駐守在此處。
而這位方長老正是點擎宗幾大長老之一,也是方墨舟的父親,特意過來照應自己兒子的。
聞言,方長老冷哼了一聲。
“皇室行事是不是太過目中無人了?”
“長老所為何事啊?”
見老國師還在裝傻,方墨舟忍不住直接開口道。
“那位洛大人偷襲打傷我宗兩位師弟,而后又借著名義躲進了薊州,是不是該有個交代?”
說罷,剛剛還一臉和藹的傅國師臉色一沉。
“方公子,老夫正在與你父親交談。”
話語間的意思十分明顯,就是你是小輩,不要多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