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我何時獨享陽泉了,決明,你身為弟子們的楷模,莫要在這里造謠。”
不知怎么的,這話好似戳到了邢長老的痛處,他眼里閃過一絲慌張,惱羞成怒的呵斥。
“我造謠?”
晨決明搖了搖頭,轉(zhuǎn)頭看向在旁對他們談話內(nèi)容渾然不知的弟子們。
“諸位師弟師妹,你們可曾聽說過陽泉?”
陽泉?這個名詞出現(xiàn)在這位二師兄口中,眾人齊齊陷入了沉思,這個貌似是個地方,但從未去過,只知道是宗門禁地。
望著他們臉上的困惑之色,晨決明回頭,朝著邢長老冷冷哼了一聲。
“這種地方,師弟師妹們都沒有什么印象,你敢說,這不是你們的小把戲?”
“胡鬧,你這是來揭我們的短了是嗎?”
“揭短?不不不,長老,小子只是想將你們的行為公之于眾罷了。”
這一刻,他恢復(fù)了在外那種模樣,只是眼里的厭惡掩飾不住。
“陽泉本就是宗門重地,只能供給給優(yōu)秀弟子使用,這有什么錯?”
“你是說你那位年近三十還在煉神境初期的優(yōu)秀弟子?”
說罷,晨決明自己都有些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我徒只不過厚積薄發(fā)罷了,你要知道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這個道理。”
邢長老氣急敗壞地看著他,從沒有哪一刻如同今天這般,討厭這個八面玲瓏的小子。
“別人是河西河?xùn)|,貴徒呢?只怕一直在河底吧?”
“你!如此出言不遜,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師長?”
“停!這小子師父是我,與你沒有關(guān)系。”
眼見姓邢地越說越離譜,鶴真人焦急地開口打斷,什么都好說,徒弟是絕對不能讓的,哪怕自己其實沒教多少。
周圍弟子圍觀這一切,從陽泉轉(zhuǎn)移到了邢長老的徒弟,一些聰慧之人,心里猜測到了一些,眼里閃過不忿。
咬咬牙站出來問道。
“長老,方才晨師兄所說,是不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們知道些什么?”
看著這幾人臉上的神情,晨決明滿是笑意,果然有人還是猜到了些什么。
不去理會還在狡辯的邢長老,他環(huán)視一周眾人,朗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