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夫千里冷眼以對。
望著氣場完全不同的對方,能明顯到這并不是同一個人。
“小弟被打成那樣,大哥也該出來幫把手不是。”
感受著洛千塵身體的氣息,蕭謙滿足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眼前魁梧男子,中指勾了勾,態度極其囂張。
瞧見了對手的挑釁,夫千里不知道哪里涌上的怒火,一聲暴喝,猶如一顆炮彈筆直而上。
嘴角微微上揚,蕭謙身子半蹲,腰胯微轉帶著氣勁緩慢下沉,左腳碾地時,石板紋路竟然蕩開了一圈波紋。
而一滴血珠從額頭滴落,在即將墜地之時,似是被一陣輕風托起。
瞬間,帶著點點鮮紅的陰陽太極魚出現。
望見這種從未見過的招式,夫千里不退反進。
“這是什么武技?居然能讓老子完全感覺不到你的存在,不過以為這樣就安全了嗎?”
話落,他拳風化刺,雙手朝著前方不停地轟擊,其上蘊含的力道,甚至能擊穿山脈。
而自從兩人交戰以來,雖然未過一個時辰,那四周的樹林與草地,已經被掀開了好幾次,只剩下干枯的土層,顯得格外荒涼。
但不知道為何,這一波交鋒,隨著蕭謙周身那不斷旋轉的陰陽魚游動,散播開一股股生息。
同時,拳風的余波,又帶著摧毀一切的勢態,將周邊再次化為死寂。
自此刻起,在翻新的土地上,幼苗不停地經歷毀滅與新生。
夫千里心頭滿是不解,交手數十個回合,每次的攻擊都會莫名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造成一點作用。
見狀,他緊緊皺著眉頭,發出質問。
“你這是什么武技!”
“蠻夷莽夫,說了你也不懂。”
蕭謙微微一笑,張嘴就是嘲諷。
“區區邊陲小國,誰給你的這份勇氣大言不慚?”
夫千里以前對方鄙視他的北方出聲,也是予以回擊。
卻不知道,蕭謙在心里輕輕嘆氣。
‘好爛的梗啊,還勇氣,當然是梁竟如啦’
沒有耐心給這莽漢解釋,他繼續雙手互推,在原地畫圓。
隨著速度越來越快,反擊的頻率與力道也越來越可怕。
往往都是夫千里打出一擊,而自己卻受到了不弱于這種力量的三次回擊。
隨著時間過去,身上的傷口在漸漸增多,他也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