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學院內禁止互相大打出手!”劉昊面色唰的一下發白,在肩膀上這只手掌的桎梏下,他不能輕易完成轉身動作。
“沒事。”陸遙遙正要開口,江游給了她一個放心眼神。
“兄弟,我友好的向你打聲招呼,怎么在你口中成大打出手了。”
江游按著他轉過來。
一米七出頭的身高,比江游矮了半個腦袋。
“走后門這種事,換作哪里都是人神共憤,這種害群之馬就不能放進北都學府,教官您說,誰走后門了。”
江游笑瞇瞇說道。
咕咚。
喉結浮動,劉昊眼神瞬間冰冷下來。
他是教官,可超凡污染學本就是半文半理,他就是那個“文”的!
對比普通學生還行,對上江游,興許還真比不過。
“什么深仇大恨,一個小姑娘入學都要受到刁難?”
“我聽剛才這意思,主任都答應了的事情,你一個教官從中作梗?”
“為什么?就因為不是高考入府?”
“不只是你說的那樣。”劉昊矢口否認。
“那是怎樣?”江游問道,“難不成各大院的主任當年不是陸巡使對手,打不過他,現在欺負人家子女?”
“當然不是!”劉昊再度否認。
他搖了搖頭,“如果你認為僅僅因為這些小事,那我只能說你的認知太局限了。”
隨著江游松開手,他終于能夠喘口氣。
肩膀處刺痛無比,劉昊強壓下心頭怒意。
“禍不及家人,前提是惠不及子女。為了穩固自己的超凡路,陸巡使,李巡使當年把各大院鬧的雞飛狗跳,并放言各院皆為土雞瓦狗。”
“合著就他們是天驕,別人都是占著資源不干事的廢物。別人有的他們要有,別人沒有的他們更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