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那木盒竟被摔裂,灑下滿地的白
風一起,頃刻飛揚。
秦衛婉再也承受不住,她跪坐起來,顫著左手去搶救那些僅存的灰沫。
“媽,對不起”
她不停呢喃道歉:“對不起,我沒護住你。”
豆大的眼淚瘋狂砸落,她不顧假肢脫落劃出的血口子,機械的動作仿佛失魂。
“寶貝,我”
傅宴西呆愣住,松開了懷中的秦嫣然。
他似乎想要道歉,想要去拉秦衛婉的手。
卻被女人拎起那只假肢,不管不顧地砸了過來:“你跟她一起滾!”
那天,秦衛婉在母親空置的墓前跪了許久,最后她將搶救下來的骨灰全部帶走。
她再也不會將母親留在這江城。
從墓園出來時,傅宴西的車子停在路邊。
他似乎想要彌補,語氣愧疚:“婉婉,我來接你。”
天色已晚,附近打不到車子,秦衛婉卻仍是沒看他一眼。
她步行離開,任憑男人的影子緊跟在身后
之后的兩天,眼看著快到了舉行婚禮的日子。
傅宴西對她簡直寸步不離。
他討好般將意大利手工定制的婚紗拉來別墅,秦衛婉只淡淡看了一眼。
“頭紗還有捧花換成粉色,那樣,秦嫣然肯定喜歡。”
傅宴西愣了下:“寶貝,你說什么?”
他沒聽清楚,秦衛婉卻噤了聲。
可也是那天,他午飯時接到一通電話,隨即神色慌張。
只匆匆留下一句“有事”,便快步離開。
不過也好,秦衛婉趁著他不在的機會,一個人去了移民局。
她申請的移民護照已經下來了,秦父允諾她的公司轉讓也已經辦完。
按照計劃,她也是時候要離開。
秦衛婉打開手機,正想查看合適的機票。
可身后卻駛來一輛越野,急剎在她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