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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恢復時,是在警局的休息室。
門外隱約傳來兩道對話聲。
“查到了,那位秦小姐在一個多月前,提交了改名申請,將姓氏改為‘沈’。”
“難怪啊,看這調查結果,她不但改了姓氏,也已經成功移民。”
傅宴西猛地沖出休息室:“你們是說,我的太太,改了名字?”
原來,她將姓氏隨了母親。
得到警察的肯定回答后,傅宴西再也沒停留,匆匆給助理打去電話。
“快!幫我去查‘沈衛(wèi)婉’這個名字,買了什么機票,飛去了哪里”
隨后,他壓著滿身的低氣壓,直接開車去了秦宅。
這幾天,秦宅一片死氣沉沉。
傅宴西派了保鏢,直接將秦嫣然跟秦父二人軟禁在了這里。
秦嫣然每天都在哭,一雙眼睛腫的不像話。
“爸爸,我們到底該怎么辦?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秦父也是愁容滿面,卻仍是安慰道:“嫣嫣,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畢竟,你媽媽當年一手策劃,甚至搭上了一條命,我總不能看著她的計劃白白浪費!”
這下,就連一旁的秦嫣然都愣了下:“策劃?什么意思?”
“哎”秦父嘆了口氣:“我也是調查了幾年才知道,其實當年,將你媽媽傷成植物人的,壓根不是什么傅宴西的仇家。”
“當年傅宴西為了秦衛(wèi)婉,一心針對你們母女二人,你媽媽為了擺脫那種狀況,自導自演了那場事故。”
“她原本是想救下傅宴西,借著救命之恩,跟對方緩和關系,可沒曾想,她自己找的人失手了,竟意外將她自己傷成了植物人。”
傅宴西正欲推門的動作徹底僵住。
他表情間滿是難以置信。
往事一樁樁一件件撥開,歸根結底,竟一切都是假的?
里面的談話依舊在繼續(xù)。
“嫣嫣,說起來,我也有一事想要問你。”
“你認親宴那晚的車禍,是不是自己搞的鬼?我查過了,你曾給家里的管家轉過一筆錢。”
事實擺在眼前,秦嫣然也無法反駁:“我也沒想怎么樣”
這一刻,傅宴西的身體忍不住發(fā)抖。
他忽然想起那晚,他給秦衛(wèi)婉下了安眠藥,將她拉去抽血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