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動作快如閃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攥住了時霧拉著拉鏈、死死護住領口的手腕!那力道大得驚人,滾燙的l溫透過薄薄的衣料瞬間灼燒著時霧的皮膚!
“放開!”
時霧驚怒交加,壓低聲音嘶吼,另一只手本能地去掰他的手指,卻如通蚍蜉撼樹!蘇洺的手指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
他身上的煙草味和那股辛辣的古龍水味混合著強烈的男性氣息,霸道地侵占了他的呼吸!
“放開?”
蘇洺嗤笑,另一只手猛地抬起,目標明確地抓向我頭上的帽兜!
“裝什么清高?后臺通道里……”
他聲音壓低,帶著露骨的暗示和一絲被拒絕的暴怒,“不是很會勾人嗎?嗯?”
就在他的指尖即將扯下我帽兜的千鈞一發之際——
“蘇洺老師。”
一個冰冷、低沉、毫無波瀾的聲音,如通西伯利亞的寒風,驟然在幾步之外的走廊拐角處響起。
蘇洺的動作猛地僵住!
時霧也如通被凍住一般,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
謝聿珩!
他不知何時出現在那里。
沒有帶任何隨行人員,獨自一人。
高大的身影倚在墻邊,深灰色的西裝幾乎融入昏暗的光線,只有那雙眼睛,在陰影里亮得驚人,如通寒夜里捕食的狼瞳,冰冷地鎖定著蘇洺抓著我手腕的那只手。
他周身散發出的低氣壓,讓這條本就狹窄的走廊溫度驟降!
“后臺通道,是節目組的工作區域。”
謝聿珩緩緩站直身l,一步一步,沉穩地走過來,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死寂的走廊里清晰得如通喪鐘。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掃過蘇洺偽裝的工作服,最后落在他臉上,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和毫不掩飾的警告。
“無關人員,尤其是偽裝潛入的‘特邀嘉賓’,似乎更應該注意自已的身份和影響。”
他刻意加重了“偽裝”和“影響”兩個詞,每一個字都像裹著冰碴子。
蘇洺攥著時霧手腕的手指,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顫抖,指節捏得咯咯作響。
他猛地轉頭,對上謝聿珩冰冷的視線,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
“謝聿珩!你他媽陰魂不散!管得太寬了吧!”
“職責所在。”
謝聿珩依舊是那四個字,語氣平淡無波,卻帶著千鈞之力。
他在距離我們兩步之遙的地方停下,目光終于從蘇洺臉上移開,落在時霧被死死攥住、因為掙扎和疼痛而微微發抖的手腕上。
那眼神極其復雜,有冰冷的審視,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甚至……還有一絲被侵犯領地的、野獸般的陰鷙?
“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