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一名大漢,越眾而出,道:“客人既然不懂規矩,咱們自然要先演示演示,我先給幾位來個‘削骨棒’。”此處據說太過血腥殘忍,大家換個地方看吧。
臺上眾人已都明白,這是。。。此處據說太過血腥殘忍,大家換個地方看吧。。
看那人面帶笑容,此處據說太過血腥殘忍,大家換個地方看吧。便如削木頭一般,此處據說太過血腥殘忍,大家換個地方看吧。。
眾人只聽刀刃摩擦骨頭之聲吱吱作響,心中都是不寒而栗。
又過片刻,那人此處據說太過血腥殘忍,大家換個地方看吧。,走到孫濤四人面前,一刀將中指齊根斷下,擺在當中案上,道:“幾位給掌掌眼。”
眾人見他滿臉是汗,眼角肌肉抖個不停,十指連心,這般割肉剔骨不知何等痛法,卻是鎮定自若,說起話來連個音都不顫。
鄧飛掃了一眼,孫濤轉過頭去,冷秋寒看也不看一眼,只楚江開看著那斷骨,不住發笑。
那漢子回到人群之中,任手上鮮血直冒,也不裹扎。
又一人出來道:“你這一刀一刀磨磨蹭蹭,客人怎看的盡興,我給諸位來個‘摸銅錢’。”此時那油鍋滾油翻滾,這人走到近前,伸手掏了三枚銅錢,扔進鍋內,隨即探手進去,飛快的摸出一枚。待抽出手來,此處據說太過血腥殘忍,大家換個地方看吧。。
那人哈哈大笑,又伸手進去摸出一枚,此時他手已經明顯小了一圈,滿場盡是焦臭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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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濤道:“我若不肯呢?”
路海川道:“你們玄天宗家大業大,我也知道,但你若不依規矩,就算搶了碼頭去,找遍大江南北,也不會有人給你們扛腳卸貨。”
沈放暗暗點頭,心中明白,這赤腳幫名為幫會,其實都是腳夫所組的苦力工人。這些人才是緊要,你奪了碼頭,無人做事,那是毫無用處。看路海川的意思,當地的腳夫不干,外地的腳夫也別想過來,難怪玄天宗也不敢用強。
楚江開嘿嘿笑道:“我卻不信,一個一個宰過去,看你們能撐多久。”
林源同雙目如電,看了他一眼,道:“你玄天宗在北邊呼風喚雨,但到了南邊,諸位還是收斂一點,莫要把事做絕的好。”
鄧飛站起身來,道:“好,路幫主,今日領教了。”孫濤也不言語,對路海川等人拱拱手。
楚江開也站起身,卻對油鍋前那漢子明知故問,道:“什么叫‘炸果子’?”
那漢子瞪大雙眼,道:“就是人跳到油鍋里,你敢比一比么!”
楚江開笑道:“不敢不敢,我吃素的。”連連擺手,腳下突然一滑,一肩撞在那人身上。
那大漢直覺一股大力涌來,身不由主飛身跌出,他身后正是那口大油鍋,眼看整個人就要掉進鍋里。突然一物飛來,當的一聲大響,正撞在油鍋之上,登時將那油鍋打翻。
滾油四濺,臺上眾人紛紛躲避。那大漢摔在火堆之中,連忙爬起,衣服頭發已經著了。有人上前幫他打滅,口中自是亂罵不絕。
楚江開見有人出手相救,也不生氣,嘿嘿笑道:“哎呀,哎呀,腳滑了,對不住,對不住。”
路海川也是大怒,緊握雙拳,見鄧飛、孫濤、楚江開幾人頭也不回的走了,也不好去追,狠狠瞪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