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顏?zhàn)ブ鵂敔數(shù)母觳玻鼻械溃骸澳皇钦f還有辦法嗎?針灸呢?草藥呢?”
“都試過了。”
蘇天河拍了拍她的手,眼神里滿是無奈,“這毒很古怪,跟普通的重金屬中毒不一樣,更像是……被人動(dòng)過手腳。”
就在這時(shí),張曉玉突然發(fā)出一聲悶哼,眉頭緊緊皺起,像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她艱難地睜開眼,看到蘇清顏時(shí),虛弱地笑了笑:“清顏……我是不是……要不行了?”
“別胡說!”
蘇清顏握住她的手,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肯定能好起來的!”
我在一旁看的好奇,這蘇清顏對張曉玉的崇拜之情是不是有些太過頭了。
就算是死了親媽也不至于哭的這么慘吧?
張曉玉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掃過屋里的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她愣了一下,隨即想掙扎著坐起來:“”林城……你怎么也在這兒?快滾”
“曉玉姐,你別動(dòng)!”
蘇清顏趕緊按住她。
“他是來幫你的!”
“幫我?”張曉玉冷笑一聲,咬牙道:“我才不要他來幫我,快給我滾!”
“你之前說銀簪是你同事送的?”
我突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張曉玉的臉色瞬間變了,眼神躲閃著:“你……你問這個(gè)干什么?”
“這簪子被動(dòng)了手腳。”
我走到床邊,按住她的肩膀,皺眉道:“簪子里面不光有鉻,還有鉛和汞,是人為加進(jìn)去的。”
蘇天河猛地抬頭看我,眼神里充滿了疑惑:“小伙子,你怎么知道的這些?”
沒等我回答,蘇清顏已經(jīng)把銀簪遞了過去:“爺爺,您看這個(gè)。”
蘇天河接過銀簪,瞇眼仔細(xì)辨別了一會(huì)兒,然后,他突然拍了下桌子,怒道:“混賬東西!居然用這種陰毒的法子!”
我有些好奇地看向身旁的老者,問道:“蘇老,難不成您認(rèn)識(shí)這手法?”
蘇天河點(diǎn)點(diǎn)頭,臉色凝重地說:“二十年前,我見過類似的案例。”
“有人用這種摻了鉛汞的鍍鉻首飾害人,表面看不出來,但時(shí)間長了就會(huì)慢性中毒,死狀跟急病沒兩樣。”
聽到蘇天河的話,張曉玉的臉色越來越白,眼神里也滿是懊悔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