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撿起手機,一甩胳膊,扔到旁邊的河里。
有人打開后備箱,把元娉塞進去。
另一個人則惡狠狠地警告出租車司機:“敢報警,殺你全家!車牌號已經記下了!”
司機早已嚇得面無人色,見過半夜行兇的,沒見過大白天行兇行得如此肆無忌憚的。
他頭搖得像撥浪鼓,連連擺手,忙不迭地說:“不報!絕對不報!放過我吧,我就是個開出租車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很兇地瞪他一眼,扭頭上了黑色汽車。
車子發動。
朝城外開去。
同一時間。
楚曄坐在返程的車里,剛分開,就有點想她了。
他隔窗望向窗外。
看樓是她,看河是她,看樹是她,看太陽亦是她,目之所及皆是她。
他唇角揚起,情不自禁笑了笑。
原來談戀愛這么有意思。
一張無形的網,將原本毫無關系的男女網到一起,生出至親至近的情愫。
難怪自古至今,無論皇帝佬兒,還是尋常百姓,皆逃不過一個“情”字。
楚曄拿起手機,調出元娉的手機號,撥出去,想告訴她,他想她了。
手機打出去,回應他的卻是機械的女聲,“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楚曄看了看手機,撥打的號碼的確是:元娉。
他掛斷繼續撥打,仍舊顯示關機。
楚曄要了司機的手機,撥打元娉的號碼,還是提示關機。
楚曄蹙眉,是她的手機沒電自動關機了?
還是她出事了?
楚曄吩咐司機:“倒車,回去。”
“好的,曄少。”
司機繞到前面調頭,往元娉下車的別墅區開。
途經花店,司機問:“曄少,要不要給元娉小姐買束花?姑娘們都喜歡花。”
楚曄擔心元娉,漫不經心地應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