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機和顏青妤上了車后,顧近舟卻閃身去了路邊一輛出租車。
出租車發動,朝白忱雪家疾馳而去。
顧近舟撥通顏青妤的手機號,語氣強硬對她說:“別跟著我。你一個弱女子,跟我對著干,沒有任何好處。”
這是在威脅顏青妤。
若她繼續攪合,他就要對她不客氣了。
明知這人不是顧近舟本人,顏青妤還是傷心。
忍下所有情緒,顏青妤說:“有需要幫助的,聯系我。”
顧近舟道:“不需要。別壞我事,否則我不知會做出什么,也別把我當好人,我早已不是純粹的人。”
顏青妤用力握緊手機,心口悶痛。
坐在副駕上的司機,遞給她一張紙巾,“顏姑娘,擦擦眼淚。”
顏青妤這才知自己把眼淚都憋出來了。
她探身接過紙巾擦干凈眼淚,掛斷電話,想了想,又撥通墨鶴的手機號,說:“小姨公,我們到姑蘇城了,他要去白忱雪家。”
墨鶴道:“我也到了。放心,有我在,那小子掀不起太大的浪花。逸風去東南亞請人去了,天內應該能回來。”
顏青妤稍稍松了口氣。
墨鶴又說:“你找個酒店歇一天,今天交給我。”
“謝謝小姨公。”
墨鶴頓一下道:“我女兒不會遠嫁,讓你哥收起那份心。”
顏青妤一怔,哥哥和陸錦語什么時候暗生情愫了?
她倒是沒注意,心思全在顧近舟身上。
顏青妤忙說:“放心,我哥很懂分寸。”
與此同時,顧近舟已經趕到白忱雪家。
他拎了一箱名酒,一箱鹿茸、一箱花膠和一箱燕窩。
白忱雪的爺爺白寒竹接待的他。
白寒竹即四大古畫修復世家“蘇顏墨白”的白。
顧近舟是蘇婳的長孫,生得一表人才,且極聰明,不足雙十年華便已取得名牌大學雙學位,順利接手家族生意,且把負責的工作打點得風生水起。
白寒竹自然知道他。
白寒竹笑瞇瞇地握住顧近舟的手,說:“不知舟公子今日來訪,有失遠迎,小老兒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