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唇湊到她的唇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
顏青妤疼得咝一聲。
顧近舟撬開她的唇,很用力地吮吻她。
顏青妤眼睛睜得大大的,喉嚨不停地往下咽,四周都是來來往往的人,甚至能聽到他們的說話聲,腳步聲。
她第一次親得這么刺激。
大衣遮著頭,遮著臉和眼睛,眼前一片幽暗,口中觸感越發(fā)明顯。
她身體綿軟,想推開顧近舟,卻推不開。
長長的深吻結(jié)束,顧近舟將她頭上的大衣往下按了按,露出她的臉。
垂眸凝視她緋紅如虹的臉頰,顧近舟道:“等你傷好了,養(yǎng)養(yǎng)身體,咱們要個孩子吧,先斬后奏。”
顏青妤面色一白,“不要,我們家世代都沒有未婚先育的。雖然沒你家富,但是很注重名節(jié)。”
“你爸膽太小,那關(guān)難過。”
顏青妤將臉別到一邊,“不要,想生你自己生去。”
顧近舟揚(yáng)唇,“我如果能自體繁殖,早就生一窩了。”
他捏捏她的鼻子,“以后跟你生一窩小豬豬。”
顏青妤氣得鼓嘴。
狗男人又拐著彎地說她是豬。
她天天下墓搬遷壁畫,是腦力勞動更是體力勞動,成日累得不行,前晚又受了傷,打了麻藥,又困又累,多睡了會兒,沒顧得上儀容儀表,可讓他逮著了。
她的唇平日是氣血旺盛的朱紅。
這幾日受傷,那紅便淡了,像杏花褪了三分色,倒顯得嬌俏,讓人生憐。
顧近舟沒忍住,垂首,逮著她的唇又咬了起來。
她身上一股子藥味兒,他的鼻子比較敏感,覺得藥味沖鼻子,可是不影響他想親她。
正咬得入神,突覺遠(yuǎn)處一道冷冷的目光仿佛在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