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覺后背一熱,他在吻她的后背。
他嘴唇柔軟灼燙。
顏青妤情不自禁又開始顫抖。
她想,這該死的魅力,實心鋼棍又怎么了?不會用嘴調情,但是他會用嘴啊,用手。
他輕輕親吻她后背,最后又落到她削薄的肩頭上,接著劃落到她的后頸,最后輕咬她的耳垂。
顏青妤的心已經汪成一灘水……
她仰起脖頸,閉上雙目,唇瓣微微張開,心中的防線嘩啦啦地垮塌。
她覺得此刻即使他要她,她也無力反抗。
顧近舟卻松開她的耳垂,把落在她臀間的衣服拉起來,給她穿上。
望著她潮紅如花的面頰,顧近舟垂首,雙唇輕碰她的耳垂,“這么敏感嗎?”
顏青妤臉忽地充血,這才知,他剛才在故意逗她玩。
她白了他一眼,手忙腳亂地開始扣睡衣紐扣。
她里面沒穿內衣,顧近舟瞥到她手指扣動時,指間不時漏出絲絲縷縷的白皙春光。
顧近舟心中涌起一股很燙的沖勁兒。
他忍著身體不適,摸摸她的頭,“睡吧,我上樓了。”
不由分說,他起身離開,關上門,來到樓上,直奔衛生間去沖涼水澡。
剛才差點沒把持住。
他不是五好男人,也不是非得訂婚結婚后才能和她發生親密關系。
只是她后背傷未痊愈,萬一把她的傷口繃裂了,麻煩。
睡著后,在夢里,他把沒繼續的環節繼續了……
活了二十幾年,他極少做這種夢。
次日醒來,他仍在回味。
唇角輕揚,他暗道,那女人初識無滋無味,時間愈久,滋味愈顯,倒也勉強算得上個尤物,雖然他沒經歷過其他女人。
起床穿衣洗漱,顧近舟抬腳出門。
下樓用餐時,卻沒見顏清軒的身影。
聽傭人說他一大清早,就去廚房煲湯,接著拎著湯去醫院了。
顧近舟不知他一個大男人居然會煲湯,且是為陸錦語煲湯。
看樣子他低估了他對陸錦語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