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是來選妃的,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顧氏集團(tuán)旗下有酒店,但是沒有娛樂會所呀,構(gòu)不成競爭,他沒有理由來砸場子。
經(jīng)理雙手交疊垂于腹下,耷著肩膀,陪笑道:“舟少,您說的這些條件,分開每一個都不難找,但是這么多條件合到一起,太難了。這邊的姑娘她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電腦定制的呀。”
顧近舟眼眸一冷,露出一抹譏誚,什么京都最貴“銷金窟”?富人的溫柔鄉(xiāng),集齊天下所有美人?
找個普普通通的顏青妤那樣的,都找不到。
他起身就朝外走。
經(jīng)理急忙撿起他的卡,殷勤地遞給他,說:“舟總,您的卡,別忘記拿。”
顧近舟伸手接過來,大步離開。
下樓取了車,坐進(jìn)車?yán)铮綗熀校窒氤闊煛?/p>
手機(jī)突然響了。
是元伯君打來的。
顧近舟拿起手機(jī),摁了接聽。
手機(jī)里傳來元伯君威嚴(yán)的聲音,“你去那種地方做什么?你現(xiàn)在和瑾之在交往,要注意自己的身份。我不希望你和瑾之,以后像書湉和林乾那樣貌合心離。”
顧近舟唇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他和元瑾之只是做戲,這位倒認(rèn)真上了,這才剛開始,他就管三管四了。
顧近舟掛斷電話。
發(fā)動車子,朝前開去。
去哪兒不知。
以前他是目標(biāo)明確的人,每天忙不完的公事,開會、習(xí)武、健身、運動、出差、出國、旅游,行程排得滿滿的,難得閑下來。
如今突然覺得時間漫長,長到無可救藥,長且空。
車子奔馳在寬闊幽靜的道路上,手機(jī)再次響起。
以為是元伯君,顧近舟不耐煩地蹙了蹙眉,剛要掛斷,見這次打來的是元瑾之。
顧近舟接聽,按了免提。
元瑾之說:“舟舟哥,你是不是心情不好?”